謝母站在窗邊,端著花茶望著那輛消失在雨夜的車。
“夫人,剛剛我好像看到有輛車把少夫人帶上去了,看著好像不是二少爺?shù)??!?/p>
她起初以為是謝凜淵的,可是看到有人下來,粗暴地將她拽上車才意識到不對。
原本第一時間和夫人匯報,可夫人并不理會,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當做沒看見地保持沉默著。
謝母抿了口花茶,“無所謂,他的人他都不操心,我操心什么,明天吩咐人安排祁宴的婚事?!?/p>
“是?!眰蛉撕笸穗x開。
傭人退下后,謝母的視線還一直停留在消失的方向,波瀾不驚的臉龐上,那雙眼眸悄無聲息地顫了兩下,眼底蘊藏著翻涌的巨浪。
如果那個秘密被發(fā)現(xiàn)的話,自己就完蛋了。
明明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一生,明明可以不再出現(xiàn)的人,卻偏偏要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那就休怪自己不客氣了!
謝母端起茶杯,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垂眸盯著粘粘在杯壁上的花瓣,她如同看到什么刺眼的東西一般,厭惡地將杯子丟進垃圾桶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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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轟隆落下,狂風撞擊著窗戶。
顧禾意識漸漸蘇醒,眼皮沉沉地睜開,雙眸迷離地看著四周。
雜草叢生的房子,四周可見腐爛破敗的墻皮,空中彌漫著一股霉味和大雨打濕泥土的味道。
綁架自己的四個男人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不知道在交談著什么。
其中一個人注意到顧禾行了,提醒弟兄們,“那女人醒了,接下來要怎么處理?”
為首的光頭男,瞥了一眼,收回視線繼續(xù)玩著手機,“不用理她,反正我們要的是謝凜淵,她不過就是個誘餌而已。”
光頭男接到一通電話,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雙手拿著手機朝著外面,哈腰鞠躬地說著。
其他幾人習慣地閉上嘴巴,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喂!到底是誰叫你們綁架我的!你們找謝凜淵是要錢還是要命!”顧禾見狀沖著他們大聲地怒吼著。
果不其然,那些男人聽到這些話,瞬間驚恐地朝著她看過來。
“把那娘們的嘴巴給我堵?。’偭税?,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瘦高猶如甘蔗的男人走過來,伸手一把捂住顧禾的嘴巴。
“噓!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在敢說話,等會我們就輪了你信不信!”男人低聲警告著。
任憑顧禾怎么喊,都沒有半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