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說自己是個帶把的?
現(xiàn)在舔個大B臉來爭家產(chǎn),我還沒死呢,家里什么都輪不到你頭上。”
李奇攔著李滿堂,給他撫胸口。
“祖宗啊,你消消氣。
氣壞了身子自己遭罪?!?/p>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李哲,情緒越來越平和。
“你把話說完,否則之后是啥,你還能怎么樣?”
李哲眼神飄向旁邊,嘴巴張了張,沒說出來。
王洋樂了一下。
“三弟,今時不同往日。
以前你在牛心鎮(zhèn),像個小混混一樣,沒人管沒人顧的。
可現(xiàn)在,你是高考狀元,還得了那個什么勛章。
電視都上過了。
也算有了身份。
我不信你能毫無顧慮。
李哲畢竟是你親弟弟,可他現(xiàn)在卻只能跟我相依為命。
你說我倆要是跑到太河市,找?guī)讉€記者,說點啥對你不利的話。
到時候落了你的名聲,你也犯不上吧?
我倒是無所謂,我從小被人罵到大,說我什么的都有。
你也可以打聽打聽,我是個什么名聲。
我這樣的人,成了你的干親,加上你弟弟表態(tài),你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好名聲,可就都毀了。
到那時候,你前途盡失,我也落不到啥,咱倆兩敗俱傷。
我就要你一個鋪子而已,對你來說,算不上什么大事。
你何必這么斤斤計較呢?”
王洋說完這話,緊張的看著李奇。
李奇聽完他的話,出奇的沒有直接開噴,反而很冷靜。
“你說的我聽明白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覺得現(xiàn)在你是光腳的,我是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