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十一點了點頭。
看來五姐帶隊在外多年,大局觀比她還強上許多。她前世今生,都沒有接觸到此類復(fù)雜的事務(wù),跟著五姐,倒是也學(xué)習(xí)了不少。
“那到時候,我們把情況如實匯報給族里,至于怎么安排白練,就看族老們的決定了。不過,話說回來,五姐,你有沒有覺得麻姑似乎有些變了?”
五姐愣了一下。
搖頭道:“怎么說?”
傅十一沉吟了好一會兒,可具體的她也說不出來。麻姑沒有修煉之前,給她的印象一直是穩(wěn)妥睿智的,特別是處置柳婉貞遞給她的密信及古崖居受襲時的臨場反應(yīng)。
可自從麻姑修煉之后。
傅十一便隱隱覺得麻姑似乎是有意無意的的躲避自己。
如今一年多不見,麻姑除了變得更為年輕外,感覺她似乎變得沒有以前那么平易近人了,隱隱的透著一股孤傲。
“五姐,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往西去的路上,你觀察留意一下,看看是否只是我個人的錯覺?!?/p>
。。。。。。。。。。
在傅十一不到三百米處。
一座四平米,高不過十尺的冰山法器正在徐徐飛行。冰山法器之上坐著的正是媚兒和麻姑。
麻姑正閉目打坐。
媚兒把午膳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兩人就坐后,媚兒掩嘴一笑:
“麻姑,說起來,我倆真是有緣,當(dāng)初若是你點了頭,咱們現(xiàn)在可就是一家人了。不過,說到底,我倆可都是從閆陽木林西城那個苦哈哈的地兒出來,其實也就跟一家人差不多了,你說,是吧?!?/p>
媚兒夾了一塊雛田雞塊放入麻姑碗里。
顯然。
媚兒是想要套近乎。
麻姑抬頭瞧了眼媚骨天成的美人兒,不冷不熱道:
“我們本是傅氏一族,自然是一家人。不過說起來,你哥哥傅云在柳婉貞那里當(dāng)差了十幾年,若是論起近親,你們才真正的算是一家人?!?/p>
“呸!她柳婉貞算是什么牌面的人物。”
媚兒啐了一口,雖然已經(jīng)走上了修煉一道,可自小就是在炭火行廝混長大的她一些行為習(xí)慣,情急之下便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