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鄭賢珍原本已經(jīng)有些死了的心又復(fù)燃了起來,再加上她手里還有父親當(dāng)年的一些證據(jù)在,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她這樣一提出來,果然龔文祥就沒有脾氣了。
魏燕原本還想要勸一下她,被她幾下子就給懟的沒有話說了。
所以,對于宋墨城,此刻的鄭賢珍已經(jīng)是有一種勢在必得的氣勢,不管使用什么樣的手段,她都要得到他。
所以,在聽到宋墨城說起小孫的時候,鄭賢珍的臉上一閃而過的陰狠。
那個小孫她也曾經(jīng)見過,不過就是一個大學(xué)生罷了,長的又不怎么滴,她怎么可能喜歡他啊。
跟宋墨城站在一起,那簡直就是一個陪襯的陪襯。
“墨……宋團長,我……我就這么入不了你的眼嗎?”鄭賢珍掉著眼淚說道,“我的心難道你還不懂嗎?”
宋墨城黑著臉看著龔文祥,對于鄭賢珍的話他是半句都不想聽。
“我的意思,想必你也清楚的很,我從前都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還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嗎?”
重復(fù)一遍,只能是再打臉一次罷了。
“瞧瞧我這個記性,這里還有一瓶好酒,你們繼續(xù)喝著。賢珍啊,走跟我去房間里拿?!蔽貉嘁娮雷由系臍夥詹缓?,急忙岔開話題說道。
鄭賢珍看了一眼宋墨城,見他依舊不正眼看自己,捂著嘴跑進(jìn)了臥房。
“這孩子,被我們慣壞了,你別介意?!蔽貉嘧妨诉M(jìn)去,也不知道在里面跟鄭賢珍說了什么,很快的就又拿出來一瓶酒。
“你們繼續(xù)喝著,我去勸勸她?!?/p>
“不用了?!彼文强戳艘谎勰蔷?,站了起來,“今日來的太久了,打攪了?!?/p>
“墨城啊,”龔文祥收到魏燕的眼神,嘆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讓你見笑了,這杯酒就當(dāng)我的賠罪,我們沒把她教好啊。”
讓她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
宋墨城望著龔文祥遞過來的酒,笑了。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酒里一定是被動了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