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文祥見他這樣也沒有辦法,只能嘆了一口氣然后去上了個廁所又回來,結果剛在座位上坐下來,就見宋墨城并沒有跟著他過去,反而是將門再外面給反鎖了。
“墨城你想要做什么?”龔文祥心里一驚喊道。
“沒什么?今天多謝政委的盛情款待,我就先告辭了。”宋墨城揚聲一笑,然后也不理會房間里人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在這里多待一分鐘,他就要被惡心的想吐。
今天要不是他一直早就有所防備,要不是有前世的記憶預警,宋墨城想,自己肯定沒有這么順利的離開。
至于被關在房間里的龔文祥一家,宋墨城嘴角揚了揚,看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后,這一家子還敢不敢再找他。
至于龔文祥,宋墨城勾了勾嘴唇,眼神里的譏諷十分的明了。
鄭賢珍手里肯定是有龔文祥的把柄的。
宋墨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前世的事情,忽然想起前世鄭賢珍一直有個匣子很寶貝。
不過她也是個十分狡猾的人,那匣子一直被她埋在床底下。
前世宋墨城并不知道這匣子里面裝的竟然是龔文祥的把柄,那個時候他跟鄭賢珍結婚,鄭賢珍要搬到他申請的營職樓里去。
有一天兩個人一起去鄭賢珍的房間里搬她的東西,結果鄭賢珍就讓宋墨城在她的床底下將磚頭挖開,找出了這么一個匣子。
當時鄭賢珍跟宋墨城說,那是她小時候的一些物件,她害怕別人給弄壞了,所以就藏起來了。
宋墨城當時也有懷疑,但是后來鄭賢珍說里面的東西有可能關系到她的身世,宋墨城的懷疑才給消除了。
現(xiàn)在想想,那匣子里恐怕不僅裝著關于她身世的東西,應該還有龔文祥的把柄吧。
宋墨城想到這里嘴角譏諷的一笑,原本要回去的腳步一轉,去了單身公寓那邊。
鄭賢珍住在單身樓一層的第一個房間,宋墨城很快的用一個小鐵絲就進了她的房間。
單身樓可沒有營職樓或者團職樓裝修的那么好,地面都鋪的是紅磚,并沒有水泥地板。
宋墨城敲了敲,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后,便鎖定了目標。
果然,將磚塊拿出來之后,就見那匣子跟前世一樣放在磚塊的下面,宋墨城譏諷的一笑,又將磚塊恢復到原位,這樣即便是鄭賢珍不挪開磚塊看,也不會知道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
等回來的時候,何玥已經(jīng)睡著了,宋墨城去洗了個涼水澡,然后刷牙,一遍又一遍的刷了好幾次,直到嘴里的酒味輕了幾乎都要聞不到了,這才輕輕的走了進去。
“喝酒了?”何玥閉著眼睛在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的睡覺。
“嗯?!彼文菬o聲的笑了笑,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果然何玥就又安靜的繼續(xù)入睡了。
宋墨城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不敢再動了,害怕自己一動又將她給弄醒了。
結果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整個胳膊都是麻的。
而身邊的何玥卻是依舊睡的很香。
宋墨城在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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