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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許若初吃過飯重新回到學(xué)校,正是午休時間。
冉苒和夏小茉正坐在教室里玩著老一套,手游。
看到她進(jìn)教室,兩人的手沒停,卻異口同聲地好奇問道:“咦?你不是說今天回了顧家,下午還要陪家人聽音樂會,不來上課了嗎?怎么又來了?”
中午的氣溫不冷不熱,學(xué)生們幾乎都在露天操場,或者偌大敞亮的圖書館里待的多,教室里,除了上課幾乎沒有人來。
兩人因為平時要陪著小初寫作業(yè),便習(xí)慣了待在教室里。每每午間休息,幾乎每一個教室,都是她們?nèi)说膱鏊?/p>
許若初在她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隨手抓起一本書翻閱著,懶懶地說道:“看音樂會的人臨時走了。”
“哦,那就不去了唄,反正也沒意思,不如跟我們聊天、打手游呢、或者找霍然去玩。”
許若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如果……我告訴你們,是顧亦驍主動約的我,你們怎么看?”
剎那間,冉苒和夏小茉的手同時從手機(jī)上停了下來,仿佛是定格般,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像是被雷劈中,震撼了。
“你說什么?”
兩個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傳言都說,哦也不是傳言,小初也說過,那個如冰川般冷峻矜貴的顧家繼承人,是一個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也不會主動的男人。
居然邀請小初看音樂會!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他哪根筋搭錯了?!”冉苒道。
“肯定是腦子里那根吧~”夏小茉接茬。
“還有,”許若初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觯骸八谧蛲砦俏伊耍銈冋f這是什么意思?。磕强墒俏业某跷?,被強(qiáng)制了……”
“什么!??!”
兩個閨蜜再次震驚了!
“他吻你?!”
冉苒尖叫,“這么勁爆的事怎么才說!他想干嘛呀他!喝醉了趁機(jī)耍流氓嗎?還是想直接腳踩兩只船?”
早上顧亦驍來到現(xiàn)場,她還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
現(xiàn)在看來,那么早能到達(dá)事故現(xiàn)場,其實(shí)就是嫌疑!
“那你們倆昨晚睡一起了嗎?”她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