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芳笑道:“家常便飯,談不上辛苦?!?/p>
客氣之后,孟長青才開始正式吃飯,她在外的吃相一貫挑不出什么毛病,旁邊丁愛學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相當滿意。
只是這仔細一觀察,就留意到孟長青眼下,“你昨日沒睡好?”
孟長青放下筷子,“不是沒睡好,是壓根沒睡覺?!?/p>
“怎么了?”丁愛學問,坐在他身旁的希芳,也好奇的看向孟長青。
“我連夜從達州趕回,經(jīng)過羅江縣,特來拜見師父。”
“達州?”丁愛學更疑惑了,“你去達州做什么?”
“因為一些事情,使我縣衙的官員,在達州某縣遭遇危險,我趕去救人,萬幸人救回來了。”
“你這孩子,怎么話都不說明白,你縣衙的人因為什么事情到達州去?又為什么會遭遇危險?”
孟長青沒有隱瞞,將此行的原因、經(jīng)過、結(jié)果,全部說了出來。
她有些口才,說的希芳連飯都沒心思吃。
不同于希芳當話本聽,丁愛學聽到中途就皺起了眉,之后一直沒展開。
他嘆氣道:“此事,你實在是魯莽了。”
孟長青自己心里清楚,她之所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想讓新師父心里有數(shù),雖說兩人之間是師徒關(guān)系,但這關(guān)系最好不要宣揚,搞不好她什么時候又得罪了人,連累師父一家。
“是,那文大人注定要恨上我了。”
“他恨不恨你倒無所謂?!倍蹖W說:“文如許文大人,我跟他打過交道。
他那個人記仇的很,但或許是仇家太多,記不過來,也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總之很少聽說,有誰真的遭他報復。
而且他脾氣也相當大,只有官位在他之上的人,他才肯稍微收斂,正常跟人交談。
你若不如此,恐怕也難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