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老易,”
李彩姑大叫著跑到了易忠海邊上,蹲在地上扶住了易忠海。
看著易忠海疼的發(fā)白的臉,李彩姑的淚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柱子,你這是干什么?他是你易叔,是你長輩,他只是為你好,你怎么能踢他呢?你說,你怎么能踢他呢?”
“李嬸,你這話我可不認同,首先,我們就是個鄰居,叫他聲易叔叫你聲李嬸,并不是因為你們是我長輩,那是我何家有教養(yǎng),要是僅憑年齡比我大點兒,就可以自稱是我長輩,那我這長輩可就多了,全國上下,沒有四萬萬也有兩萬萬了,”說著,何雨柱目光掃視了一下圍著的人,“大家伙兒說說是不是這么個理兒?你們誰想平白無故多出兩萬萬長輩啊?”
“傻柱,你這話沒毛病,鄰居是鄰居,長輩就是長輩,自己的爹媽和親戚才能是我們的長輩?!比~生林附和道。
“看,還是有明白人的,長輩可不是亂做的,叫你聲李嬸兒你能像我爸一樣養(yǎng)我疼我嗎?肯定不能,不能你裝什么長輩?”
“柱子,嗚嗚嗚,那你也不能踢你易叔啊?他只是關(guān)心你,是想告訴你,你爸跑了,叫你去追而已,他只是擔心你爸沒了,以后的日子過不下去,,難道這也有錯嗎?”李彩姑哭訴道。
“李嬸,剛才大家可是看到了,是他先動手的,我是自衛(wèi)反擊,怪不得我!”
“他動手還不是你編排他?你問問大家伙兒,你要是那么編排他們,他們能不能生氣動手?”
“不用問,肯定動手,剛才他編排我的時候我就想動手了,要不是看在他平時和我爸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我早就動手了?!?/p>
“他編排你什么了?”
“嘿,李嬸,你這也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問問大伙兒,剛才他是怎么編排我的?”何雨柱沒好氣道。
“易家的,剛才你家老易說傻柱他爸跟著寡婦跑了,”葉生林出聲提醒道。
“對啊,我們大家可都聽到了,”趙林城也附和道,“剛才老易的嗓門可是扯的很大,大家都聽到了。”
“柱子,你爸難道沒跟著寡婦跑嗎?你易叔是出于擔心你,才想著提醒你,提醒你早點兒去追你爸的,怎么你反而倒怪上他了?”李彩姑哭道。
“嘿,姓李的,”何雨柱氣呼呼地走到李彩姑面前道,“老子給你們易家臉了是嗎?男人編完女人編,你當我老何家好欺負是嗎?來,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我爸跟寡婦跑了?來,你告訴我!”
聽到何雨柱的話,李彩姑疑惑地看向了易忠海,這事兒她也是聽易忠海說的,她可沒看到何大清離開!
這時候,易忠海也終于緩過勁兒來了,不過為了以后的算計,他忍著憤怒道,“柱子,我說了,我看你爸一大早背著包袱抱著雨水離開了院子,這不是跑了難道是去上班嗎?”
“沒錯,傻柱,我也看見了,你爸確實背著包袱抱著你妹妹出了院子?!比~生林附和道,“那會兒天還黑著呢!”
“放屁,易忠海,背個包袱出去就是跟寡婦跑了嗎?”何雨柱罵道,“我還看見你背個袋子去賈家送糧食呢!難道我能說你是拿著糧食去賈家買春了嗎?你買了嗎?”
“哈哈哈哈……”
圍著的人又大笑了起來。
邊上,賈東旭聽到這話,氣的青筋凸起,直接就沖了過來,舉起手就扇了過來,“傻柱,我日你祖宗,你敢編排我媽,我打爛你這張臭嘴!”
就在賈東旭的手快落到臉上的時候,何雨柱突然出手,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輕輕往左一掰,賈東旭的身子就歪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