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可沒編排,這是真的,大清確實(shí)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跑了,我就是來通知柱子去追他的,我這是好心好意,沒想到柱子居然,居然打我!”易忠海滿臉的委屈。
“易忠海,我看你是欠打,什么姓白的寡婦?那是我媽,媽知道嗎?”何雨柱叫道,“我爸是和她去過日子了,他們是要去政府登記結(jié)婚的,能叫跟著寡婦跑了嗎?我還說你要納你徒弟他媽做小妾生兒子呢,行嗎?可以嗎?”
“哈哈哈……”
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地上,賈東旭也緩過氣來了,只不過自己的茶壺把還是火燒火燎的痛,好像都失去了知覺一樣。
再次聽到何雨柱編排他媽,他氣的呼哧呼哧的,不過他也沒敢出聲,沒辦法,他怕何雨柱再踢他,要是再來上一下,他覺得他的茶壺把都要掉了。
“老太太,你看看柱子,是誰在編排誰?”易忠海氣的發(fā)抖道。
“柱子,你爸是跟白寡婦跑了嗎?”
“老太太,不是白寡婦,是媽,我后媽,我爸是跟我后媽搭伙過日子去了,以后何家就是我頂門立戶了?!焙斡曛呛堑溃八?,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頂門立戶,可不能叫人壞了我老何家的名聲,你說是不是?”
“嗯,沒錯,必須立的住!我的重孫子長大了。”聾老太笑道。
“那是,我都十六了,再過四年就可以娶媳婦兒了,可不能讓人壞了我老何家的名聲。”何雨柱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
“嗯,是不能壞了名聲,不過柱子,老太太我知道,小易是不會壞你名聲的,可能是他急了點(diǎn)兒,沒注意分寸,所以和你產(chǎn)生了誤會,這事兒今兒個我做主了,就算了吧!以后還是和以前一樣,你們兩家好好處,你說呢?”聾老太笑呵呵道。
“太太,你是這個院子的老祖宗,你說算了那肯定得算了,”何雨柱笑道,“不過易忠海必須給我道歉,不然以后今天這個說一句,明天那個再來一句,我老何家的名聲可經(jīng)不住這么糟蹋?!?/p>
“呵呵,我說了,這是誤會,你小易肯定是無心的,我看道歉就算了,你放心,以后那個要是敢編排你,老太太我不敲死他?!?/p>
“那敢情好,只要老太太你說了這話就好了?!焙斡曛鶚泛呛堑馈?/p>
“嗯,這就對了,”說著,聾老太看向了易忠海,“小易啊,你說說你,你胡說什么?人大清是去和別人搭伙過日子的,你這么胡說不是毀柱子家的名聲嗎?念在你也是好心的份上,傻柱子也不和你計(jì)較了,趕緊收拾一下去上班吧,別再遲到了?!?/p>
“好吧,老太太,”易忠海無奈道,“我以后一定注意?!?/p>
“大家等等,我還有話要說,”何雨柱叫道,“我再說一遍,我爸是跟著我媽搭伙過日子去了,不是私奔,更不是跑,以后那個敢胡說八道,小心我踢了他的卵子,別以為我爸走了,我何家在這個院子里就立不住了,不信你們可以試試,還有,傻柱這個外號以后大家最好別叫,不然別怪我給你們也起外號,要是趕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打你了也就打了。”
“說得好,”聾老太站臺道,“我的傻柱子說的好,以后那個要敢亂嚼舌頭根子,別怪老太太我和他過不去?!?/p>
“嘿嘿,還是太太對我好,走,我扶你老回去?!闭f著,何雨柱攙住了老太太。
他之所以對老太太客氣,是因?yàn)樗览咸淖饔?,很好用,前世他就是用了老太太來做擋箭牌?/p>
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個老不死的也在算計(jì)他,不過這輩子,是誰算計(jì)誰那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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