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易忠海剛進來,閻埠貴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老易,老易,你等等,我和你說個事兒,今天這個事兒,你必須得幫我,不然,不然我都沒臉待在這個院子里了,被一個半大孩子踢了兩回,你說,我要是不要個說法,我還有臉嗎?”
聽到閻埠貴這么說,易忠海滿臉的疑惑,“柱子又踢你了?”
“可不是嘛!真是無法無天了,他現(xiàn)在可是個沒人管的孤兒,他還敢這么無法無天,這口氣我真的咽不下去?!遍惒嘿F一臉的氣憤。
“你惹他了?”
“沒有啊,我就問了一下,他爹是不是跟寡婦跑了,然后他就說污言穢語地侮辱瑞華,說我為了加點工資就把媳婦送給校長了,你說氣不氣人?”
“然后你就要打他?”易忠海一副我知道的樣子,“結(jié)果手還沒落下去,他就踢了你一腳?”
說著,易忠??聪蛄碎惒嘿F的胯下。
“你怎么知道?”
“閻老師,早上我?guī)煾妇捅簧抵o踢了,還有我也是,狗日的傻柱,真是無法無天了?!辟Z東旭不失時機地添油加醋了起來,“師父,你看吧,這個真不是我心胸狹隘,他要是這樣下去,我們鄰居之間還怎么好好相處?”
“老易,傻柱真的踢你了?”閻埠貴滿臉的疑不信。
早上,他因為還在放暑假,所以起的就晚了點兒,沒看到現(xiàn)場。
不過,當他聽楊瑞華說了這事兒后,就表示不信。
一,他不認為何雨柱有那個膽子。
二,何家和易家關系一直不錯,何雨柱沒有任何理由踢易忠海。
三,易忠海是個老好人,也不可能去得罪何雨柱。
基于這三點,閻埠貴打死也不會信,何雨柱會對易忠海動手。
“老閻,柱子踢你是因為你說何大清跟寡婦跑了,打你是因為你先動手的,你讓我怎么說?”易忠海答非所問道,“早上老太太都出來護著他了,要不你去找老太太說說?”
“不是,你的意思是老太太護著傻柱?”閻埠貴叫道。
要是真這樣的話,他就不敢去招惹何雨柱了,畢竟他覺得,那個老棺材瓢子可不是還招惹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一直都把柱子當親孫子一樣對待的,所以,別以為何大清走了,柱子就沒人管了。”
他之所以這么說,不是他不想收拾何雨柱,而是為了他以后的計劃,他要配合老太太,因為他們是一體的。
“不是,老易,那怎么辦?”閻埠貴滿臉失落道,“現(xiàn)在要是不管,那以后他要是還踢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