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樣,何雨柱早早就起了床。洗漱完后,他徑直朝著峨眉酒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他打算跟師父說明自己要離開峨眉酒家的事。
經(jīng)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何雨柱終于來到了峨眉酒家——這個承載著他前世學(xué)藝記憶的地方。
再次看到峨眉酒家,何雨柱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感慨。
這座坐落于長安街西側(cè)的四合院,自開業(yè)起,他便在此處,一直到何大清離開。
前世,在易忠海的蠱惑下,他離開這里后,便再也沒回來探望過自己的師父。
隨著時間的流轉(zhuǎn),他竟然漸漸將這里遺忘得一干二凈。
直到被棒梗趕出來后,他又來過這里一次,只不過那時的他,是來此撿垃圾的,而這里也早已面目全非了。
那時候,師父已經(jīng)走了,他也沒有臉面進去找自己的那幾個師兄。
愣了一會兒后,他抬腳走了進去,徑直往后廚的方向走去。
后廚里,師哥王護基看見何雨柱,趕忙招呼道:“柱子,身體好點沒?這都好幾天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計劃去看你呢!”
“師哥,全好了,我這一好就馬上來上班了,我也挺想你們的,都快想死了。”
的確,他是真的想念,畢竟已過去幾十年了,他怎么能不想。
“去去去,生個病咋變得這么娘們唧唧的,我聽著渾身不自在,快別說這些了。”
“師哥,我說的是真心話,嘿嘿?!?/p>
“去去去,趕緊去找?guī)煾溉?,他也挺擔心你的。別在我這兒肉麻了?!?/p>
“好嘞,師哥!”
沒幾步路,何雨柱便來到了師父休息的地方。
作為大廚,在后廚的一個角落里,伍玉海有一間小的休息室。
看到何雨柱,伍玉海笑道:“你小子,終于來了,再不來我都要去找你了。”
“師父,其實前天我就好了,有點事兒耽擱了一天?!闭f著,何雨柱沒忍住,眼眶一紅,落下一滴淚來。
見狀,伍玉海心中滿是疑惑。他這個徒弟向來都是個混不吝,要是沒什么大事兒,可不會輕易落淚,于是他趕忙問道:“耽擱了一天?柱子,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看到師父急切的樣子,何雨柱就知道他誤會了,不過他也不解釋自己為什么哭,而是順勢道,
“師父,我……我爸走了?!?/p>
“你爸走了?去哪兒了?”伍玉海愈發(fā)困惑,“不會是那個了吧?不可能吧!”
“不是,是跟一個寡婦跑去保定了,所以昨天耽誤了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