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既然你說到這里了,我還真想問問,”孫主元面帶疑惑道,“按理說以你們兩家之前的關(guān)系,他不應該不借錢給你??!是因為你昨天早上打了他的緣故嗎?”
“孫叔,你也是聰明人,易忠海在算計什么你應該清楚,其實他就是想算計我給他養(yǎng)老或者干別的什么,”何雨柱笑道,“我也不瞞你,我爸其實就是他算計走的,那個白寡婦,不一定就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原來是這樣!”孫主元恍然大悟道,“我就覺得這事兒透著古怪呢!娶寡婦就娶寡婦嘛,難道不能娶回來非要跟著別人跑,現(xiàn)在你這么一說我就想通了,不過就是可憐你了,家里也沒個大人,以后在這個院子里……哎!”
“呵呵,我巴不得我爸走了呢,至于說大人,我現(xiàn)在就是,誰敢來找我麻煩,呵呵,孫叔,我的腳也不是白長的,”何雨柱笑道。
“也是,呵呵,就要這樣,男人要狠,才能立得住。”
“行了,孫叔,我回去做飯,晚點你叫你家鶴林來一趟我家端魚,你也嘗嘗我的手藝?!?/p>
“誒,好的!”
……
就這樣,不一會兒,何雨柱就在自己家廚房里忙活了起來。
正忙呢!許大茂探頭探腦地跑了進來,一進來,許大茂就看向了鍋里。
“好香,柱子哥,做飯呢?我看看做的是什么?”
“辣子雞!”
“好香,真的好香,柱子哥,這是什么?”許大茂指著魚問道。
“紅燒鱖魚。”
“沒聽過,不過聞著好香!”說著,許大茂的哈喇子止不住地流了起來。
“喂,口水流褲襠里了,你來找我干什么?”
“我啊,我就是聞到香味了才過來的,”
“吃沒吃飯?”
“我爸正做著呢!今天回來的早?!?/p>
“這樣啊,那要不……”
何雨柱話都沒說完,許大茂就點頭答應道,“吃,吃,我吃,柱子哥,我陪你吃,兩個人也好有個伴兒?!?/p>
“我沒說請你吃啊?”何雨柱笑道,“再說了,你陪我吃了,你爸找你么辦?”
“??!你,你不請我吃??!”許大茂滿臉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