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沒腦子的徒弟,易忠海心里那個氣??!可是再氣,徒弟他也要救,這可是他的未來。
想著,易忠海試探性地看向了王秀蘭,因為其他兩個他也不認(rèn)識?。《覂扇硕际且荒樀膰?yán)肅,他根本就不敢搭話。
“王干事,其實吧,這個就是鄰里之間鬧別扭呢,兩家人都在氣頭上,沒敲詐搶劫那么嚴(yán)重,你看要不就這樣算了,等下我一定好好教育一下東旭。”
“這位同志,什么叫鄰里之間鬧別扭?”陳所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易忠海道,“鬧別扭就敢要人家五十萬錢?鬧別扭就敢進(jìn)人家家里明目張膽地動手要錢?”
“不是,陳所,這動手也就是柱子單方面說的,你覺得東旭敢對柱子動手嗎?挨打的那個可是他!”易忠海狡辯道。
“我說這位同志,我看就和何雨柱說的一樣,你就是想偏袒你徒弟,”陳所厭惡道,“麻煩你看看你自己有沒有偏袒你徒弟的權(quán)利?你以為你是誰?”
“這……”易忠海滿臉的尷尬。
“這什么這?明明就是你們看人家爸離開了,所以想來欺負(fù)人家占便宜,你以為我們調(diào)查不到嗎?你去問問你們的鄰居,他們是這么說的?”
“陳所,你和他解釋什么?他以為他是誰?。俊壁w建業(yè)無語道,“我們用得著給他解釋?”
“也是,現(xiàn)在先把他帶回去再說,光天化日的搶鄰居,再不教育就該欺男霸女了。”說著,陳所看向了王秀蘭,“王干事,我們先走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好的,我也回去吧,明天我再來了解具體的情況?!?/p>
眼看著自己要被帶走,賈東旭急了,“師父,媽,媽,你們快救我,救我?!?/p>
“閉嘴,”趙建業(yè)呵斥道。
一聲呵斥,賈東旭立馬閉上了嘴巴,沒辦法,民向來怕官,尤其是公安,何況這會兒他還戴著手銬呢!
邊上,賈張氏也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給易忠海使眼色,叫他趕緊想辦法。
可是易忠海知道,這時候說什么也沒用,因為這些人壓根不理他,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何雨柱身上了,想看看等下能不能說服他去和派出所的人說一說了。
目送陳所幾人離開后,何雨柱看都沒看易忠海幾人,直接回家接著吃飯去了。
何雨柱剛進(jìn)門,賈張氏就急吼吼地對著易忠海叫道,“東旭他師父,怎么辦?怎么辦?你可不能不管?。∵@幫天殺的,就知道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這可怎么辦?”
“哎,老嫂子,你說說你們,你們怎么能找柱子要錢呢?為什么不提前和我說?”易忠海唉聲嘆氣道,“現(xiàn)在出事了你們知道找我了,不覺得有點(diǎn)兒晚了嗎?”
“他打了人,不該賠錢嗎?不該嗎?你看看他把我家東旭打的,都躺地上了,”說著,賈張氏又哀嚎了起來,“哎吆,真是沒有天理了,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 ?/p>
“老嫂子,你叫,繼續(xù)叫,你最好把東旭給叫回來最好,我沒法幫你們,你們,你們簡直就是……”易忠海氣的揮了揮手,“算了,我和你說不清楚,彩姑,回家?!?/p>
說完,易忠海扭頭向家里走了過去。
看到易忠海走了,賈張氏急忙追了上去。
“東旭他師父,你可不能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們孤兒寡母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