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姑一走,賈東旭連忙問道,“師父,傻柱買自行車了?”
看到賈東旭那酸里吧唧的樣子,易忠海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妒忌了,而且是妒忌的要死的那種。
“東旭,傻柱是買自行車了,不過你可不能學(xué)他,一點兒也不知道勤儉節(jié)約,就知道要面子,面子能干什么,能頂吃頂喝嗎?這樣下去可不行,不信你等著看,以后有他哭著借錢的時候,就和上次一樣?!币字液=铏C教育道。
“是是是,師父你說的沒錯,我一直都記著你的話呢,”賈東旭連忙說道,“可是……師父,傻柱哪里來的錢啊?”
“是他師父把他之前做學(xué)徒的工資給他了,怎么了?你問這個干什么?”易忠海故作疑惑道。
“沒什么,我就是好奇,”賈東旭酸道,“這個傻柱,真是窮人乍富,一點兒都把持不住自己,我還聽說他去廠里上班了,是真的嗎?師父。”
“誰和你說的?”易忠海疑惑道。
“閻老師?。偛盼疫M來的時候他們在聊天呢,我順道聽了一耳朵,”說著,賈東旭又露出了妒忌的目光,“師父,他們說傻柱一月有一百三十萬工資,真的假的?。克麄冞€說,這是師娘說的!打死我都不信,就他?一個傻子,還是個半大孩子,這么可能?”
“呵呵,東旭,真的假的都是柱子自己說的,不過廠里肯定給了他五十五萬,因為他接的是他爸的班,他爸本來就是五十五萬一個月的?!币字液5?。
“啊!真的?。繋煾?,”賈東旭叫道,“這廠里不是胡來嗎?他才上班就和你一樣的工資,這簡直就是胡來?!?/p>
“東旭?。∥抑滥阌悬c兒不服,甚至是妒忌,”易忠海笑道,“可是沒辦法,人家有手藝,東家看上他的手藝了,就這么簡單,所以,我老是和你說,一定要沉下心來學(xué)手藝,就是這個道理。”
“師父,我知道,可是就傻柱,他有那手藝嗎?他才學(xué)了多久?兩年而已吧?”家賈東旭不服氣道。
“可不是兩年,他打小就跟著他爸學(xué)廚,這個你知道的,而且他家有做廚子的天賦,所以手藝好很正常?!币字液=忉尩馈?/p>
“他們家還有喜歡寡婦的天賦呢!”家賈東旭酸道。
“哎,你這孩子,算了,你別管這些了,既然回來了就好好去上班,廠里那邊我也給你請假了,說你身體不舒服,你可別說漏了?!?/p>
“知道了師父,那我回去了!”
說著,賈東旭端起了桌子上的簸箕,這是李彩姑剛拿進來的雞蛋和饅頭。
“嗯,回去吧,還有,以后別和柱子鬧,有什么事兒來找我,他現(xiàn)在性格有點兒古怪,我怕你吃虧?!币字液L嵝训?。
“知道了,師父?!辟Z東旭有點兒落寞地回道。
這會兒,他心里那個羨慕嫉妒恨??!他才不在一個禮拜,何雨柱這里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來要餓死的人,現(xiàn)在搖身一變連自行車也有了,還有一百多萬的工資,那可是他差不多一年的工資,他這么能夠不羨慕嫉妒恨,比何雨柱弄他被關(guān)還恨。
……
不一會兒,賈家,賈東旭進去休息了一會兒后,賈張氏就端著一盤炒白菜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