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住的話,易忠海師徒二人滿臉的不可思議,尤其是易忠海,感覺自己簡直都不認識眼前這個何雨柱了。
“柱子,幫鄰居做個席你還要收錢?”
“嘿,易叔,你這話說的,難道你是幫廠里免費干活的?”何雨柱嗤笑道,“還是說派出所那些為人民服務(wù)的公安不拿工資?”
“不是,柱子,這不一樣,我們是鄰居,一個院子的鄰居?!?/p>
“鄰居了不起???奧,是個鄰居我就不要錢??!那行,以后我家里的飯給賈東旭媳婦兒做了,成嗎?畢竟大家都是鄰居,還有,我家里洗洗涮涮的也讓賈東旭媳婦干了成不?”何雨柱鄙視道,“要是這些都不要錢,那還娶媳婦干嘛?花那冤枉錢干什么?都叫別人家媳婦兒干不就成了,甚至連暖被窩生兒子的事兒都可以讓別人家的媳婦兒做,你說呢?賈東旭,你愿意嗎?”
“傻柱,沃日你姥姥,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p>
賈東旭揮起拳頭就打了過去。
這會兒他終于忍不住了,秦淮茹這時候可是他的心頭肉,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可是,拳頭剛到一半,他就又感受到了那種要命的感覺。
接著,他收起拳頭弓著腰就蹲了下去,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東旭!”
易忠海連忙走過去扶住了賈東旭。
問完了易忠海就明白了過來,這話白問,這時候賈東旭要是能說出話來就見了鬼了。
想到這里,易忠海也忍不住了,憤怒地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要是干什么?你為什么又動手打人?”
“易忠海,你是瞎子嗎?看不到剛才是誰先動手的嗎?”
“你剛才說的那是什么話?是個人就得動手?!币字液E鸬?。
“死絕戶,你吼什么吼?想吼滾出去吼,別再老子家吼,信不信老子給你也來一腳,慣的你,”說著,何雨柱向前跨了一步,做出一副要踢易忠海的樣子。
看到這樣,易忠海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然后捂住了自己的三角區(qū)域。
“柱子,你干什么?”
“死絕戶,不要覺得天底下就你最聰明,其他人全是傻子,”何雨柱鄙視道,“我就說嘛,大晚上的,你怎么可能帶著這個死寡婦生的狗崽子上老子的門給老子道歉,原來是想占老子便宜,沃日你姥姥的死絕戶,你真當(dāng)老子是傻子嗎?”
“柱子,你不要胡攪蠻纏,我什么時候占你便宜了?不就是叫你做個菜嗎?”易忠海心虛道,“鄰里鄰居的,你還要收錢,嘴里還不干不凈的,你這像個鄰居的樣子嗎?”
“我可去你姥姥的吧,現(xiàn)在,給老子滾,整天逼逼叨叨的,和這個說為你好,和那個說為他好,”何雨柱指著易忠海破口大罵道,“沃日你姥姥,其實你踏馬就是為自己好,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那點兒心思,不就是算計人養(yǎng)老嗎?我告訴你,你就該死了在屋里發(fā)臭,死絕戶?!?/p>
“你,你,你,”易忠海氣的發(fā)抖道。
你了半天,易忠海也沒說出啥來,因為他怕激怒何雨柱真的挨打。
“滾!”何雨柱向前走了一步威脅道。
他可不想聽他嗶嗶叨叨,前世他聽的實在是太多了。
看到何雨柱向前,易忠海一下子就跳出了屋子,生怕何雨柱再給他來上一腳。
易忠海出去后,何雨柱直接過去拎住了賈東旭的衣領(lǐng)和腰帶,一使勁就提了起來。
走到門口后,用力往外一扔,賈東旭就滾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