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四合院,何雨柱吃完飯后,也從婁家回到了四合院。
進(jìn)門后,他就看到了閻埠貴,還守在門口呢。
看到何雨柱,閻埠貴招呼道,“柱子,回來了???滿身的酒氣,去喝酒了嗎?”
“閻老師,這么晚了還守門???能要到東西嗎?”何雨柱挖苦道。
聽到何雨柱的挖苦,閻埠貴不但不生氣,反而笑道,
“你要是給我點兒不就要到了嗎?”
說著,閻埠貴看向了何雨柱手里的飯盒。
這幾年何雨柱見了他幾乎都是挖苦,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哈哈哈,給你也沒用,空的,今兒個東家家沒剩菜!”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飯盒道。
看到輕飄飄的飯盒,閻埠貴就知道,何雨柱沒說謊,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道,
“今兒個沒有明兒個呢?”
“明兒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惦記也是白惦記,后院老太太還惦記呢!”
“也是,老太太這幾天日子可不好過,估計以后也不好過了,”閻埠貴趁勢說道。
“以后不好過了?”何雨柱疑惑道,“為什么?”
“今兒個你們廠的工人都考級了,易忠海慘??!直接被定了個二級,這老太太以后可不就得跟著受苦了嗎?”
“二級不也有三十五嗎?還不夠老太太吃?”
“柱子,你這話說的,人老易不用幫賈家,不用存錢嗎?”
“閻老師,你還是老師呢!古人割肉喂母的故事沒聽過嗎?還存錢,沒錢他都要割肉養(yǎng)好老太太,要是他敢虧待老太太,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何雨柱氣勢洶洶道。
“你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老太太還自稱你太太呢!你怎么不孝順?biāo)俊?/p>
“閻老師,你又說錯了,老太太是易忠海他干娘,這事兒全院子都知道,財產(chǎn)也要留給他,這個大家心知肚明,所以,還輪不到我孝順,要是老太太能把財產(chǎn)留給我,我自然就能孝順?biāo)?,你說對不對?”何雨柱反駁道,“總不能說老子拔橛子,易忠海殺驢吃肉吧?”
“這我就不好說了,”說著,閻埠貴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你們廚子有考核嗎?”
“有,當(dāng)然有,而且今兒個我也參加了?!?/p>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連忙問道,“你考了多少級?”
“不多不少,二級!”
聽到何雨柱是二級,閻埠貴差點樂的跳起來,不過面上還是裝著平靜道,“二級?那不是和易忠海一樣,才三十五,比你以前可是低了不少。”
“哈哈哈,閻老師,你又錯了,我們廚子和工人不一樣,一級是最高,知道嗎?就和行政工資一樣,數(shù)字越小級別越高?!焙斡曛笮Φ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