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娥,好名字,”聾老太笑道,“你還別說,大清這眼光還真不錯(cuò),也算還是個(gè)有良心的,能想著給你娶媳婦兒,不錯(cuò),不錯(cuò),真不錯(cuò),這下老太太我就能放心了?!?/p>
“老太太,話可不能這么說,我爸的良心那是大大地好,走的時(shí)候給我留了兩千塊呢!加上這房子,你說說,院里有一個(gè)算一個(gè)?那個(gè)能做到這個(gè)份上?是閻老摳還是劉海中?”何雨柱笑道,“要是易絕戶有兒子的話,我想他也做不到這樣吧?”
“這……也是,”聾老太有點(diǎn)兒尷尬道,“對(duì)了,傻柱子,你結(jié)婚了老太太我也不能沒表示,來,這個(gè)鐲子是老太太我送給你媳婦兒的!”
說著,聾老太摸出了剛才從箱子里拿出來的那個(gè)鐲子,然后看著婁曉娥道,“傻柱媳婦兒,來,老太太我給你戴上,我是傻柱子的太太,你就是我重孫媳婦兒了。”
“柱子哥!”婁曉娥裝著不好意思的樣子看向了何雨柱。
“老太太,這我可不能收,你聽我和你說為什么!”何雨柱笑道,“你是易忠海干娘,按理說這東西將來都是易忠海的,換句話說就是賈東旭的,要送你送給秦淮茹去,不然哪天要是被被賈張氏知道了,再上我們家鬧就不好了,你說是吧?”
聽到何雨柱的話,聾老太就明白了,何雨柱這是在揶揄她呢!揶揄她是受易忠海的指示來的。
當(dāng)然,也是在變相地告訴她,他不想和她走的太近。
“傻柱子誒,老太太我還沒死呢!自己的東西我自己做得了主,而且,老太太我的東西,還輪不到賈家人來惦記?!?/p>
“呵呵,老太太,你還沒變鬼呢!我也不是鬼,你別拿鬼話糊弄我,”何雨柱笑嘻嘻道,“難道你的東西不留給易忠海?要是不的話,你就和院里人說說,你的東西將來就是換了錢喂狗也不留給易忠海,那我就信?!?/p>
“哎吆,我的傻柱子誒,我知道你是不待見小易,連帶著也不待見老太太我了,可是老太太我是我,他是他?!泵@老太無奈道。
“呵呵,那不能夠,將來易忠海要是真的和我干起來了,你肯定向著他,所以,老太太,咱都是明白人,你也別糊弄我,而且你和易忠海有一點(diǎn)很像?!?/p>
“什么很像?”聾老太下意識(shí)地問道,“貪心,太貪心了,拿易忠海來說,有一個(gè)賈東旭還不夠養(yǎng)老嗎?何必又打我的主意,打我的主意還不夠,好像我?guī)退B(yǎng)著賈家一大家子,你說,他貪不貪?”
“那老太太我貪什么了?”聾老太好奇道!
“一樣啊,有一個(gè)干兒子易忠海不夠,還想有一個(gè)重孫子,有人伺候你吃吃喝喝洗洗涮涮還不夠,你還想有人伺候你吃的好一點(diǎn),”何雨柱笑道,“你說,你貪不貪?”
聽到何雨柱這話,聾老太就知道了,何雨柱已經(jīng)看出她的意圖了。
不過看出來會(huì)看出來,她可不能承認(rèn),于是她又裝起了聾子,“你說什么?說老太太我貪吃?是啊,老太太我打小就是的貪吃的。”
“老太太,我和你說你奶奶個(gè)腿兒,你非要說他爺爺?shù)钠ü?,”何雨柱笑道,“我知道你聽的到,也聽懂了,剛好,現(xiàn)在我結(jié)婚了,也不想裝了,索性我也就把話攤開了和你說吧,我和易忠海的仇不共戴天,所以,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所以,你選擇他就不能在我面前晃悠,聽得懂嗎?”
“哎!算了,傻柱子,你們的事兒老太太我不摻和,也摻和不了,我困了,要回去了睡覺了?!泵@老太無奈地站了起來。
這會(huì)兒,她知道,再裝下去已經(jīng)沒用了,人已經(jīng)擺明車馬了,再裝就有點(diǎn)兒惡心人了。
“老太太,你慢走,拿上你的鐲子,”說著,何雨柱拿起鐲子塞在了聾老太的手里,“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選擇了,所以,老太太,你回去多勸勸你干兒子干孫子,以后別來招惹我,我只是想好好過我的小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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