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看著何雨柱這樣,圍著的人低聲嘀咕了起來,他們覺得,這個何雨柱也太過分了,就像李彩姑說的,怎么能打女人呢?尤其是還是個孕婦。
看著風(fēng)向不對,王水花連忙出聲道,“柱子,這是怎么回事啊?大中午的,你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吧?”
“三大媽,你這話問的好,”何雨柱一臉憤怒道,“這不今兒個中午我買了點兒肉回來做給我媳婦吃嘛,剛做好菜,賈家兩個孩子就眼巴巴地站在了我廚房門口,本來嘛,大家知道,我和賈家那是有深仇大恨的,給他們吃肉,根本不可能,可是誰叫我媳婦而心軟呢!非要我給,所以我就夾了兩塊肉,想給兩個孩子一人一塊,可是一不小心掉了一塊,我正想再夾一塊呢,他們家大的那個一下子就撿起來塞到了嘴里!你說這怪我嗎?”
“嗯,這確實不能怪你?!蓖跛ㄅ浜系?。
“柱子,我覺得也是,這肯定不怪你,然后呢?你和秦淮茹怎么就鬧了起來?”俞草兒好奇道。
“俞嬸,你先聽我說,看著他們家大的吃了掉在地上的肉,我有點兒不落忍,所以連忙就把本來給他們家老二那個狗崽子的肉先給了老大,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了?”
“怎么著了?”俞草兒連忙問道。
“嘿,棒梗這個狗爹下種狗娘生的沒教養(yǎng)的東西,也許他等急了,他居然開口罵我,說我是死絕戶,不給他肉,叫我趕緊給他,要不然,他就叫他媽和奶奶來收拾我,還要叫他家老賈下來帶走我,你說氣不氣人?”何雨柱滿臉憤怒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院子里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賈張氏兩人,眼里全是鄙視。
是的,他們信了,這是賈家的孩子能干出來的事兒,因為平時棒梗見人就叫死絕戶,就連易忠海的媳婦兒也不例外。
這會兒,就連秦淮茹都有點兒信了何雨柱的鬼話,因為棒梗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柱子,然后呢?賈家媳婦兒就來找你麻煩了?”俞草兒繼續(xù)問道。
“這個說起來就更氣人了,”說著,何雨柱走到了自家的門前面,“俞嬸,各位,你們看看,這就是秦淮茹這個孕婦踢的,差點把我家的門給踢掉?!?/p>
看到門上的腳印子,俞草兒連忙問道,“柱子,秦淮茹踢了你的門,所以你就打了她?”
“怎么可能?她一個孕婦,不到忍不住,我也不可能打她,”何雨柱繼續(xù)胡謅道,“她踢開門后,我就知道她是誤會了,所以我就給他解釋了一遍,叫她以后好好教育孩子,可不能給老母狗帶壞了,可是俞嬸,你知道他說什么嗎?”
“她說我叫他兒子學(xué)狗叫換肉吃,你說,這不是誣賴好人嗎?我是那樣的人嗎?”何雨柱一臉的憤慨,“我就是再恨賈家,我也不可能拿兩個孩子撒氣啊!再說了,那兩塊肉,都快有一兩了,學(xué)聲狗叫就給肉吃,我倒是愿意學(xué),可是有人愿意給嗎?”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了起來。
確實,要是有人肯給肉吃,他們愿意天天學(xué)狗叫。
“柱子,然后呢?”
“然后就更過分了,秦淮茹居然說要我把一盤子肉都給她,算是我叫她兒子學(xué)狗叫的賠償,你說氣不氣人?”
“這也太過分了!”
“那可不,就這我還是忍著,可是秦淮茹看我不給,她就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邊哭邊給我上起了眼藥來,當著我媳婦的面說我摸過她屁股,還摸過他的奶,你說氣不氣人?這不是毀我嗎?我去娶個媳婦兒容易嗎,所以我才生氣了,才拉著她的頭發(fā)走了出來,剩下的你們都看到了,不用我再說了吧?”
“啊?這個秦淮讀,這么不要臉嗎?”俞草兒叫道。
“哼,”王水花哼道,“你們又不是沒看到過,這個不要臉的之前見天地往人家柱子屋里跑,還要給人家洗衣服呢!”
“就是就是,想當初他找柱子要衣服洗,柱子實在沒辦法了,就叫大茂把他的衣服和我們家老許的衣服拿了過去給她洗!”黃淑貞連忙附和道。
“這個我也看到過,那回柱子還把老太太的裹腳布也給她了,那時候我就納悶了,這個賈家媳婦兒這么好的嗎?居然給老太太洗裹腳布,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柱子拿給她的?!眲⑶啥鹨舱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