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閻埠貴正躲在角落里和楊瑞華分析情況呢!
聽到何雨柱的話,他差點氣的罵出聲來,何雨柱這個不當(dāng)人子的狗東西,他招誰惹誰了,你們吵就吵,拉我干什么?
心里罵了幾句何雨柱不是人后,他站出來說道,“柱子,你這話就不該問我,我家的情況你知道,一個人養(yǎng)著六口子人,也不容易,雖然定量是多,可是沒錢啊,難道定量是白送的嗎?實話和你說,我就是拿著這些定量和人家換點兒錢才能夠養(yǎng)活一大家子的,所以,我只能說,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閻老師,我贊同你說的話,你只不過是說了句實話,幫不了就是幫不了,不是說不幫就是自私自利了,誰家的錢和糧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不像有些人,滿口的大公無私,干的卻是掏大家的口袋,填他徒弟家嘴的勾當(dāng)?!焙斡曛梢暤?。
“就是,柱子說得好,我們家是定量多,可是我們也有我們的難處,糧又不是直接分的,再說了,就算是分的,也輪不到鄰居??!我岳父岳母還沒定量呢!要幫也是先幫他們,”前院鄭玉中附和道,“這種時候,別和我說什么遠(yuǎn)親還不如近鄰,要我說,這句話該加一句,遠(yuǎn)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岳母?!?/p>
他們家也是定量大戶,一家五口人都有定量。
于是,就這樣,那些定量大戶家紛紛站了出來含沙射影地討伐起了易忠海來。
而易忠海,是下去也不是,站著也不是,一時之間尷尬的要死。
好不容易等到討伐的聲音沒了,何雨柱又說話了。
“易忠海,聽到?jīng)]有,有定量的不樂意,不好意思,我?guī)筒涣四阃降芰?,畢竟糧食是大家的,我又不能拿把刀逼人家拿出來分給你徒弟,你說是吧?”
“何雨柱,你少說風(fēng)涼話,我這是為了大家好,為了院子里的人,我知道你跟我有仇,可是也不能在這種時候壞大家的事兒,你說,你叫那些家里定量少的怎么辦?”易忠海氣道。
“嚯,又想拉著大家綁架我嗎?”何雨柱笑道,“可是我不怕,沒定量就回到自己的戶口所在地去,這是國家的規(guī)定,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說了,你說的那個大家只是院里的少部分人,他們還代表不了大家,”說著,何雨柱又看向了眾人,“大家伙兒說,我說的是不是?易忠海的大家代表得了你們嗎?”
“代表不了,我自己只有我自己能代表?!眲⒍步械馈?/p>
“我也是,他的大家代表不了我,憑什么??!我自己爹娘我還顧不過來呢,憑什么把糧給別人?就因為遠(yuǎn)親不如近鄰?”
……
一片附和聲過后,許富貴滿臉笑容地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糧食是大家自己的,自己有權(quán)利決定幫不幫別人,不用老是受別人的影響,覺得不幫就是不團(tuán)結(jié),不好意思,就沒面子,說實話,和救命的糧食比起來,其他的都是虛的。”
“一大爺,你說的太對了,遠(yuǎn)親不如近鄰說的是那些有來有往的,今天我?guī)湍?,明天你幫我的好鄰居,可不是那些只想著占鄰居便宜的狗東西,所以,大家不要被某些人帶偏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叫近鄰,還有一種叫惡鄰。”何雨柱接話道。
“柱子說的也沒錯,現(xiàn)在散會吧!以后要是真有困難可以來找我,也可以找院里任何你覺得可以當(dāng)作近鄰的鄰居?!?/p>
聽許富貴說散會了,易忠海氣的扭頭就回家去了。
剛走幾步,身后就傳來了何雨柱戲謔的聲音,“我的好鄰居易忠海,剛才你可是說要拿出十斤棒子面來分給大家呢?說話還算話嗎?”
何雨柱的習(xí)戲謔,氣的易忠海差點兒摔倒,回頭瞪了一眼何雨柱后,他急急忙忙就就進(jìn)了自己家門。
“德性,就是個偽君子,裝什么好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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