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就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許家可謂是忙的一塌糊涂。
在許富貴的努力下,僅僅半個月,許大茂就相了六次親,整整六次。
可是結(jié)果卻讓許富貴很失望,因為許大茂一個也沒看上。
不是嫌棄人家瘦,就是嫌棄人家胖,反正在他眼中,秦淮茹就是標準,他就是要找像秦淮茹那樣,有點兒魅惑,還有點兒小肥的女人。
許家在行動,閻家也行動起來,因為閻解成也已經(jīng)過了二十了,加上閻埠貴最近賣定量賺了點兒錢,所以他想著找個媳婦兒回來,就相當于找了一份定量回來,到時候他就又可以小賺一筆了。
這天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到院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孫媒婆。
對于這個人,他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因為前世,他可是她的老客戶了,前世,他找了她沒有三十次,也有二十次了。
“吆,孫嬸兒,又來咱們院子說親?。俊?/p>
“你是……”孫媒婆疑惑道。
她可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小伙子。
“我啊,這個院子的,我爹叫何大清,知道不?”何雨柱笑嘻嘻道,“就那個大廚,大眼泡子那個!”
“想起來了,你是他兒子傻柱?”孫媒婆兩眼放光道,“對了,你結(jié)婚沒有?”
“結(jié)了,這不剛有兒子沒多久嘛,所以,孫嬸,以后可不能叫傻柱了,我都是做爸爸的人了?!焙斡曛呛堑?。
聽到結(jié)婚了,孫媒婆立馬對何雨柱失去了興趣,,“也是,那不叫了,你先忙著,我回去了,還有一大堆事兒呢!”
“別啊,孫嬸,一聽我結(jié)婚了你就要走,這可不對,我是結(jié)過婚了,可是我還有個兄弟沒結(jié)婚呢!”何雨柱連忙攔住孫媒婆道。
他可是記得,閻解成的媳婦兒就是孫媒婆給介紹的,而且要是他記得不錯的話,上輩子,閻解成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相親的。
只不過后來好像是因為彩禮的事情,直到過完年賈東旭死了以后兩人才結(jié)婚的。
聽到還有沒結(jié)婚的,孫媒婆立馬問道,“誰?是你們院子的嗎?”
“是啊,我們院一大爺許放映的兒子,認識嗎?”
“知道知道,許放映我知道,去年他倒是找過我,可是他那兒子,要求高,是個難伺候的主兒,”孫媒婆埋怨道,“所以,后來介紹了一個給他,我就再也沒介紹了,直到現(xiàn)在,他們父子也沒再找過我。”
“孫嬸兒,最近他又在找了,條件沒那么高了,而且媒婆錢給的不少呢!你難道不試試?”
“給多少?”孫媒婆連忙問道。
“好像是五塊,說是要是真介紹到好的,給十塊也不一定?!?/p>
聽到有十塊,孫媒婆的眼睛都亮了,這可是一個頂五個的買賣,于是,她連忙說道,“明兒個我就去找許放映,再給他兒子介紹介紹?!?/p>
“孫嬸,你不用找,到時候我?guī)麅鹤尤フ夷?,”何雨柱笑道,“對了,你今兒個這是來給誰介紹對象啊?”
何雨柱話一出口,孫媒婆臉就黑了,“還不是來給你們院里的閻老師家的兒子介紹,這個閻老師,還真是傳聞中的那樣,是個老摳,媒婆費給的少不說,要求還多,要城里的,有工作的,你說這我上哪里找去?就他家那條件,有工作的能看上嗎?”
“那是,他可是我們院出了名的老摳,你知道他有句口頭禪是什么嗎?”何雨柱笑道。
“什么?”孫媒婆好奇道。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