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也沒多少日子了,”閻埠貴笑道,“到時候你結(jié)婚我給你寫對聯(lián),你看著給點潤筆就成,還有,有需要我們男人的地方,盡管吱聲兒?!?/p>
“我說閻老師,都一個院子的鄰居,還要潤筆???”許大茂鄙視道。
“大茂,你這話說的,大喜的日子,我也就是討個吉利不是?”閻埠貴笑呵呵道。
“那再說吧,看看我爸能不能找免費的給我寫?!?/p>
“大茂,別?。∧阋钦覄e人,我這臉往哪里放?我可是我們院唯一的老師,要不這樣,潤筆我不要了,你家里那些干蘑菇啥的你看著給來一串也成?!遍惒嘿F連忙叫道。
“噗嗤!”于莉忍不住笑了。
她是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一個院子里住著,寫個對聯(lián)還要錢。
人不愿意還不行,非要死乞白賴地攔著。
而且,這時候她也無比的慶幸,慶幸當初許大茂他們搶了先,不然……
“閻老師,看到?jīng)]有,我家于莉都被你逗笑了!”許大茂笑道。
“就是,這位老師,我們院里也有老師,每年寫對子他可不要錢,有時候連紅紙都要倒貼呢!都是老師,為什么差別就那么大呢?”于莉笑道。
“呵呵,大茂對象,話可不能這么說,雖然我們都是老師,可是我們的實際情況可不同,我家六口人,都靠我一個人養(yǎng),我不賣點兒字怎么養(yǎng)家糊口?”閻埠貴笑呵呵道,“再說了,文人的事情你不懂,賣字求生自古有之,這個還真沒什么好笑的?!?/p>
“哈哈哈,于莉,聞到一股酸味兒沒有?”許大茂大笑道,“就書生那股子窮酸味兒。”
“聞到了。”于莉笑道。
“哈哈哈,那行,咱們趕緊回家,再聞就成酸菜了,我不愛吃酸菜,齁酸齁酸的?!?/p>
說完,許大茂拉著于莉就去了中院。
看到兩人走了,閻埠貴暗罵了一句后,就又回到了原位。
很快,時間就到了飯點,給家里人分好飯菜后,閻埠貴悠悠道,
“這酸菜酸嗎?許大茂說齁酸齁酸的,我怎么聞不到酸味?”
“爸,你那是吃習慣了,許大茂家一年也吃不上一次酸菜?!遍惤獬山釉挼?。
“老閻,今兒個許大茂又氣你了?”楊瑞華問道。
“是啊,兔崽子,我想給他寫結(jié)婚的對聯(lián),他居然不想給潤筆費,你說氣不氣人?還說我們文人有點酸臭味。”閻埠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