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這不是我們院的二大爺嗎?找我爸什么事兒?”
“大茂,你也在??!”易忠海笑呵呵道。
“當然在,不然我能去哪里?”
“我找你爸商量點院子里的事兒!”
說著,易忠海直接走了進來。
“是老易??!找我什么事兒?”許富貴淡淡的說道。
“我能坐下說嗎?”
“坐吧!我又沒不讓你坐?!?/p>
“是這樣,”易忠海坐下后笑道,“東旭今兒個不是出院了嘛,剛才他來我家里找了一趟我,說家里日子過不下去了,想著能不能讓我組織大家給他家點兒幫助,所以,我來找你聊聊,看看行不行?”
“吆,賈東旭出來了???我怎么沒見?我可是想看他好久了,據(jù)說他變成了一條瞎了眼的瘸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許大茂笑道。
“大茂,你這話就有點兒不好聽了,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可不能這么落井下石,東旭現(xiàn)在難受著呢!”易忠海臉色難看道。
“大茂,該干嘛干嘛去,我們大爺?shù)氖聝汉湍銢]關系?!痹S富貴斥責道。
“成,那我不說話總成了吧?”
說完,許大茂一臉委屈地站在了邊上。
“老易,賈家真的過不下去了嗎?”
“哎,可不是嘛,廠里給的那點兒補助少的可憐,一個月才十五,他們家可是有六口子呢!要是加上肚子里的,整整七口子,你不是說我們一個院里的人要互幫互助嗎?所以……你看,要不幫幫他們家吧!他們家真是到了萬難的時候了。”
“老易,原則上我同意,可是有一點我得提醒你,捐不捐全靠大家自愿,不能強迫,”許富貴悠悠道,“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們組織過幾回捐款,賈家可是一根毛都沒出過?!?/p>
“呵呵,老許,這個你知道的,賈家本身就很難,所以之前不捐也是情有可原的。”易忠海解釋道。
“老易,話可不能這么說,這年頭說家不難?難有難的捐法,實在不行捐一分也沒人是他們家不是,不捐就說不過去了,”許富貴笑道,“當然,我不是阻止你開全院大會,只是提醒你,大家對給賈家捐款的事兒,可能不會有那么積極,你得有個心理準備?!?/p>
“沒事兒,到時候我會和大家解釋的,只要你不反對就成?!?/p>
“行吧,那你去召集人吧,今兒個這個會你主持就行,我聽個要和就成?!痹S富貴笑道。
“好啊,那我去和老孫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