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后,許大茂剛進門,閻埠貴就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那樣子,就跟盼子過來的母親一樣,眼里全是柔情。
“大茂,下班了???今兒個沒去鄉(xiāng)下放電影嗎?”
看著閻埠貴這惡心的樣子,許大茂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我說閻老摳,你別這么看著我,我可不喜歡男人,尤其是你這樣干巴巴的,渾身還沒有二兩肉的老男人,”
“大茂,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又沒有斷袖分桃的癖好,怎么可能?”閻埠貴笑瞇瞇道。
“別,閻老摳,有事兒你說事兒,別這么看著我,你看的我心里直發(fā)毛?!痹S大茂連忙叫道。
“其實我找你還真有點兒事情,這里人多眼雜的,不方便,要不去我家里說?”閻埠貴笑意盈盈道。
聽閻埠貴這么說,許大茂明白了,這個閻老摳和劉海中一樣,也是謀大爺位置來的。
想到這里,許大茂便笑道,“有沒有好茶?沒有的話我可不去?!?/p>
“有有有,肯定有,”閻埠貴連忙答道,“你可是貴客,怎么會沒有好茶,上好的茉莉花,我一個學生家長送的?!?/p>
“這還差不多,那我就進去喝一杯?!?/p>
說著,許大茂把自行車往門口一支,直接就走進了閻家。
進門后,閻埠貴摳摳搜搜地拿出了藏了好久的茶葉出來,顫顫巍巍地給許大茂泡了幾片茶葉的水后端了過去。
看到漂浮的那幾片茶葉子,許大茂一臉的鄙視,“我說閻老摳,你可真摳,你看看,你這是泡茶嗎?就那幾片茶葉子,能拍出顏色來嗎?”
“呵呵,大茂,你不知道,這茶葉泡多了喝了睡不著,我這是為你著想?!遍惒嘿F笑呵呵地解釋道。
“得,又來一個我為你好。”許大茂翻了個白眼道,“易忠海真是后繼有人??!”
“我說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要不我再給你加點兒?”
“那就加點兒!”許大茂毫不猶豫地接話道。
“這……好吧。”
無奈,閻埠貴又用顫抖的手給許大茂加了一點兒,然后一臉心疼地把茶葉放到了柜子里,然后又走了過來坐在了許大茂對面。
“不錯不錯,這茶還是不錯的,”嘗了一口后,許大茂吧唧著嘴巴笑道,“說吧,什么事兒,我還要回家做飯去呢!我媳婦兒也快回來了?!?/p>
“大茂,你是個爽快人,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直說了成不?”
“有話你直說!”許大茂笑嘻嘻地看著閻埠貴道。
這會兒,反倒是閻埠貴被許大茂笑的有點兒發(fā)毛了。
“大茂,直說了吧,我也想做個大爺,為院里人貢獻一下自己的力量,你看怎么樣?”
“可以啊,我覺得非常好,王主任不是說了嗎?任何人都可以毛遂自薦。”
“大茂,話雖這么說,可是能不能當上這個大爺,可不是院里人說了算的,我心里明白!所以,你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成嗎?”閻埠貴滿臉笑容道。
“不是院里人說了算?”許大茂裝著一臉的吃驚,“不會吧?那誰說了算?難道王主任要直接任命?你聽誰說的,我去問問。”
“大茂,你這就不對了,誰說了算,當然是你和柱子說了算,我可知道,現(xiàn)在院子里一大半的人都圍在你們身邊,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說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