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是個好東西,拿到錢就跑了,”李彩姑望著秦淮茹的背影嘀咕道,“我看她和賈家就是一伙兒的,一起合起伙來榨咱們家的錢。”
“淮茹不是那樣的人,你看她被打的多慘,”易忠海反駁道,“這事兒總是我欠他們娘倆的,你就別說她了,其實這事兒,要怪就怪傻柱和許大茂那兩個壞種,全是他們在背后起哄搞鬼架秧子?!?/p>
“你倒是心疼她的很,”李彩姑不滿道,“是,她給你生了兒子,你心疼也是正常,要是實在不行,我讓開,讓你們一起過也成,你想的時候了和我說,我不是那種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p>
“彩姑,現(xiàn)在我就夠頭疼的了,你就不要再跟著裹亂了,我不是說了嗎?這輩子我都不會拋棄你的,我發(fā)誓?!?/p>
“這還差不多,”李彩姑說道,“那說,怎么辦?賈家就是你個無底洞,六百塊兩個月就沒了,這五百,我看也就是個把月的事情,難道就這么一直給下去?”
“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難道你不心疼忠兒?”易忠海一臉的頭疼。
“我不心疼能給你去拿錢?可是再心疼也不能這么下去啊,就咱們那點兒錢能給多久?還有,你工資現(xiàn)在才二十多塊,你覺得能養(yǎng)得起賈家那一大家子餓狼?”
“我知道,知道,可是怎么辦?我本來想叫淮茹離婚,然后回鄉(xiāng)下去,可是她不愿意,”易忠??喟桶偷溃跋胝胰税阎覂号甙?,你剛才也聽見了,賈東旭和賈張氏看的緊,連門都不讓出,你說,我還有什么辦法?你說,我有什么辦法?”
“老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不能就這么一直給下去,遲早我們會給不起的,真到了那個地步,這事兒還得解決,所以,我覺的宜早不宜遲,必須現(xiàn)在想辦法解決了?!?/p>
“我知道,都知道,可是現(xiàn)在我也沒有好的辦法啊!他們這回是把我算的死死的了,除非我放棄忠兒,可是,我易家就這么點兒骨血,我要是不要他了,我對得起易家的列祖列宗嗎?我對得起我死去的爹媽嗎?”
“哎……你這么說,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李彩姑無奈道,“老易,要不這樣,我們再去找老太太,人老成精,她肯定有辦法。”
“好吧,也許她真有也不一定?!?/p>
于是,很快,兩人就去了后院。
到了聾老太門口,兩人也沒敲門,直接推門就走了進(jìn)去。
這會兒,聾老太也是剛吃完,正斜靠在床上想事兒呢。
她可不是真聾,剛才前院賈家打孩子的聲音她也聽到了,她知道,賈家這是又要敲易忠海的竹竿了。
加上易忠海工資降了,又出了一大筆錢,吃喝方面自然就小氣了起來,兩個月了,她就沒見過葷腥,哪怕是雞蛋也沒見著半個。
所以,這會兒,她正在給自己想出路呢!這可不是她想要的養(yǎng)老生活,她是無肉不歡的老狼,不是愛吃素的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