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自己臉上的濃痰,易忠海壓著火忽悠道,
“東旭,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是,那是個(gè)意外,真的,我本意不是那樣的,當(dāng)初是你們逼著淮茹生孩子的,說不生就要把她趕下下去,淮茹找我哭,我沒辦法了,所以一時(shí)沒忍住,所以才放下了大錯(cuò)。”
“哈哈哈,”賈東旭面目猙獰,“老畜生,你還是那個(gè)樣子,能說會(huì)道的,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了?是不是連帶著我還要感謝你八輩祖宗,感謝他們生下了你這個(gè)野種,來我家救苦救難?”
“東旭,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我知道,那都是傻柱和許大茂挑撥的,他們兩個(gè)什么人你不知道嗎?他們簡直就是恨你家死不絕,恨我家廚房里不冒煙的主兒,你怎么那么糊涂呢?能信他們呢?聽我的,以后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這這對你沒好處?!?/p>
說著,說著,易忠海又習(xí)慣性地教育了起來。
“傻柱恨我家死不絕?”賈東旭笑道,“他是借我媳婦的肚子生孩子了嗎?還是他叫我給他養(yǎng)兒子了?至于許大茂,他是壞,可是有你這個(gè)老畜生壞嗎?德性,易忠海,收起你那套吧,老子不傻,今兒個(gè)你要是繼續(xù)說廢話,那你趕緊滾,老子沒時(shí)間和你浪費(fèi),有這時(shí)間,我打打小野種不好嗎?”
“東旭,我這真是為你好,”易忠海一臉的誠懇,“真的,你忘記了嗎?當(dāng)初……”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易忠海的話。
“老畜生,不想好好談你給我滾,馬勒戈壁的,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嗎?是,老子過去是傻,老子就是傻旭,連傻柱都不如的傻旭,錯(cuò)把你這個(gè)偽君子當(dāng)好人,你現(xiàn)在,給我滾!我們沒什么好談的,”說著,賈東旭站了起來,“媽,出來,把這個(gè)老畜生給我趕出去?!?/p>
“來了!”
答應(yīng)了一聲,賈張氏直接跑了出來,一把撕住易忠海的衣服就要把他拉出去。
“老畜生,你給我出去,快滾出去。”
“別,老嫂子,東旭,我不說了成不?我賠錢,賠錢行嗎?我就是過來商量賠錢的,”易忠海連忙叫道。
“哼,老畜生,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逼逼叨叨的教育老子,你就給我滾?!辟Z東旭罵道。
“好好好,我們談賠償,東旭,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能放過忠兒。”
“我說了,談之前你要說,小野種是不是你的兒子?要不是,我和你談個(gè)屁,我要找他親爹談?!辟Z東旭叫道。
“這……東旭,你,你心里知道,何必呢?”易忠??喟桶偷?。
“放屁,我知道,可是小野種不知道?。∥乙o他找爹,這個(gè)爹必須找到?!?/p>
“哎,是,是,行了吧?”易忠海壓低聲音說道。
“是什么?說清楚。”賈東旭叫道。
“忠,忠兒算是我兒子,行了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個(gè)什么意思?”
“是,忠兒是我兒子,行了吧!你說,你要多少錢,只要我給得起,我就給,我給了你這筆錢,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還和之前一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成不?”
“怎么著?賠了錢你不把你兒子帶回家去?”賈東旭笑道,“還想我?guī)湍沭B(yǎ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