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就到了飯店,到飯店后,點(diǎn)好菜后,何雨柱給票,賈東旭付錢,然后兩人就回到了桌子邊。
兩人剛坐下,許大茂就笑道,“賈東旭,要不要兩瓶酒喝一下?你請吃飯,這真是一件大喜事兒,我和柱子哥得慶祝一下。”
“沒問題,”說著,賈東旭把剛才找的錢直接放在了柱子上,“你去買?!?/p>
“得嘞!酒票算我的?!?/p>
說完,許大茂拿上錢就向前臺走了過去。
“東旭,是不是易忠海找你了?”
“沒錯,今兒個早上他找我了,和我說賠我錢,讓我把小野種給他,到時候他會帶人來領(lǐng)走小野種。”
“我就知道會這樣,”何雨柱笑道,“這個老畜生,比我想的慢太多了,看來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狗東西,連兒子都要算計的主兒。”
“柱子,你是沒看到,今兒個我當(dāng)著他的面打了小野種,他那個表情,哎吆,看得我那叫一個舒服,那叫一個解恨?!?/p>
“是嗎?那今兒個可得好好喝!”許大茂走過來道。
“他答應(yīng)給你了多少錢?”
“四千!”
“嚯,還不少勒,看來他還是心疼兒子的?!焙斡曛Φ馈?/p>
“屁,開始他還想拿九百塊糊弄我呢!我沒答應(yīng),直接開口要了四千,我說他要是敢不給,我就叫他做真正的絕戶,弄死他的小野種,連肚子里那個也弄死。”賈東旭惡狠狠道。
“佩服,賈哥,這會兒我就得叫你賈哥了,爺們就該這樣來,”許大茂邊倒酒邊說道,“來,我敬你一個,男人嘛,就該狠一點(diǎn)兒,狠了才有人怕你,狠了日子才能好過,你看看你現(xiàn)在,天天吃香喝辣的,就是因為你狠了?!?/p>
“沒錯,東旭,這就叫人不狠站不穩(wěn),”何雨柱附和道,“想當(dāng)初,老子但凡要是軟一點(diǎn)兒,就得給你家拉幫套,還是易忠海睡你媳婦兒,老子當(dāng)牛做馬的那種,你看看后來,老子狠了一點(diǎn)兒,媳婦也有了,工資也高了,在院子里的地位也有了,你說是不是?”
“呵呵,柱子,你這話我信,來,一起喝一個?!闭f著,賈東旭舉起了酒杯。
“來,為賈哥脫離苦海干一個,也為咱們一起收拾易忠海干一個。”許大茂叫道。
“干!”
……
“不錯不錯,四千不多不少剛剛好,這回,易忠海的錢差不多也就快被榨干了?!焙斡曛Φ溃皷|旭,你真計劃把小野種給他帶走?”
“不可能,那是我的恥辱,這輩子,他都不能離開我,我也不怕和你們說,我死的那天,他必須給我陪葬,必須?!闭f著,賈東旭露出了瘋狂的神色。
“就是,那就是恥辱,男人的恥辱,他來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給你帶來恥辱,”許大茂叫道,“不能給他帶走,絕對不能?!?/p>
“你想怎么辦?”何雨柱問道,“能幫你我一定幫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