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合院外胡同里,就在許大茂和何雨柱等的百無聊賴的時候,李長河就抱著賈忠急匆匆地走了過去。
看到李長河抱著賈忠走過去了,何雨柱和許大茂連忙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胡同口,何雨柱和許大茂就快步走到了李長河面前,然后一左一右地把他攔了起來。
看到兩人攔路,李長河疑惑道,“同志,你們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許大茂一頂大帽子就扣了上去,“還敢問我們干什么?我問你在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居然敢拐賣孩子!”
聽到許大茂的話,李長河急了,“同志,兩位同志,你們可不敢亂說,我什么時候拐賣孩子了?”
“哼,亂說,你懷里的孩子是你的嗎?”許大茂看著賈忠質(zhì)問道。
“這,這是我朋友的?!崩铋L河連忙解釋道。
“好啊,既然你說是你朋友的,那你告訴我,你朋友叫什么?住哪里?為什么把孩子交給你?”許大茂質(zhì)問道。
“我,我朋友叫易忠海,就住前面胡同中間的九十五號院,他叫我?guī)麅鹤釉谶@里等!”李長河連忙解釋道。
“哈哈哈,你說巧不巧,我也是九十五號院的,”許大茂大笑著看向了李長河懷里的賈忠,“是吧?賈忠大侄子兒?”
“胡說八道,別亂了輩分,那是賈忠弟弟!”何雨柱打岔道。
“柱子哥,這回你錯了,和老畜生排輩,那我們不是是畜生了?”
聽到兩人的話,賈忠連忙把頭趴在了李長河的肩膀上,從小到大他就知道,這兩個可不是好東西。
“你們和易忠海一個院子?”李長河問道。
“對嘍,所以,現(xiàn)在知道我們?yōu)槭裁凑f你是人販子了嗎?”何雨柱笑道,“你要是易忠海的朋友,就應(yīng)該知道,他是個絕戶,一個絕戶哪來的孩子?來,你告訴我,一個絕戶哪來的孩子?”
“這……”
李長河懵逼了,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對易忠海的事兒可不清楚。
不過通過剛才在賈家的對話,他也有所猜測,那個殘疾人口口聲聲小野種小野種的,他猜應(yīng)該是易忠海跟別人媳婦兒生了孩子。
可是,這事兒怎么說?他真不知道怎么說!至于易忠海之前是絕戶,他也清楚,老孟和他說過,易忠海為人和藹仗義,媳婦兒不能生也對她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