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暈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何雨柱笑道。
“那誰知道,不一定是裝的呢,就怕我們報(bào)公安?!?/p>
“一大爺,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yàn),看著不像啊,老易這真是暈了?!遍惒嘿F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道。
“是嗎?”許大茂笑道,“氣性還挺大,人賈東旭還沒生氣呢!”
“一大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閻埠貴試探道。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嗎?上門霸占人家媳婦兒?。∫蝗?,你以為是賈東旭請(qǐng)他吃飯啊?”許大茂一本正經(jīng)道,“這兩家,早就不來往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p>
“不對(duì)吧?早上老易可是帶人來了四合院,把賈家的給帶走了,這里面怕不是有什么貓膩吧?”閻埠貴不懷好意道。
“是啊,一大爺,早上我可是看著易忠海帶人去了賈家,然后把他家老大給帶走了?!眲⑶啥鹨哺胶偷?。
“這個(gè)我就不知道了了,也許是易忠海騙了賈家,把孩子弄出去賣了也不一定,反正我和何雨柱是從一個(gè)看著像人販子的人手里把孩子給搶回來的?!痹S大茂半真半假道。
“我看是賈東旭把孩子賣給易忠海了也不一定?!遍惒嘿F笑道。
“不可能,易忠海為什么買別人的孩子?難道這孩子真的是他的?”許大茂反問道,“易忠海親口和你承認(rèn)過?”
“閻老西兒,你少放屁,我怎么可能賣我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我確定了,賈忠就是我兒子,是我親親的大兒子,之前是我聽了閑言碎語,所以才胡說八道的。”賈東旭手里拽著李彩姑的頭發(fā)走了出來。
身后,賈張氏也緊跟著,她手里撕的是李彩姑的衣領(lǐng)。
這會(huì)兒,李彩姑已經(jīng)被收拾的沒有了一點(diǎn)兒脾氣,臉上,脖子上,全是賈張氏撓的紅路子。
至于身上看不到的地方,那更是一片傷痕累累,除挨了何雨柱兩腳外,剛才,賈東旭可沒少往她身上招呼。
出門后,看到易忠海躺在地上,李彩姑急了,掙扎著叫道,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老易,老易,你怎么了?”
“東旭,賈嬸子,把人放開吧,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這兩個(gè)沒人性的畜生計(jì)較,有什么等下我給你們做主。”許大茂笑呵呵道。
“知道了,一大爺,今兒個(gè)這事就全靠你了,”
說著,賈東旭放開了抓著李彩姑頭發(fā)的手。
賈張氏也是,在賈東旭松手的那一刻,也放開了李彩姑。
得到自由后,李彩姑連忙跑到了易忠海身邊,然后拉著易忠海的胳膊叫了起來,
“老易,老易,你怎么了?……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