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物資有限,加上大家還都在饑餓線上掙扎著,所以,六零年的年也是在不聲不響中就過去了。
這天,剛好是大年初三中午,剛吃完飯,秦淮茹正要收拾桌子呢!突然她的肚子里就一陣翻滾。
感受到這股異樣,她立馬就明白了,她要生了。
“東旭,我,我可能要生了?!闭f著,秦淮茹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然后扶住了桌子。
“生的又不是我的,你和我說什么?”賈東旭悠悠道,“能生就生,生不了生死了也沒關系,一個野種而已?!?/p>
“就是,難道你還想老娘八抬大轎抬你去醫(yī)院生嗎?”賈張氏抹了一把流油的嘴道。
看到淡漠的兩人,秦淮茹一陣心酸,默默地忍痛扶著肚子進了里屋。
她知道,這兩個是說到做到的,說不管她肯定就不會管她。
好在她已經(jīng)生過三個了,多少也有一點兒經(jīng)驗。
所以,進了里屋后,秦淮茹飛快地坐在了床上,然后艱難地脫起了衣服褲子。
不一會兒,脫得就剩一個肚兜子后,秦淮茹直接躺在了床上,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等了起來。
感受著肚子里的翻滾,回想著這一年以來的遭遇,秦淮茹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起來。
是的,她后悔了,很后悔很后悔,后悔當初那么輕易地答應和易忠海生孩子,更后悔沒把錢藏好,搞的自己白忙活一場不說,還要在賈家接受無窮無盡的折磨。
后悔過后,就是無邊的恨意,她恨賈東旭,恨賈張氏,恨易忠海,更恨何雨柱,她早就算你命好了,自己之所以有今天,何雨柱居功至偉。
與此同時,里屋外,賈張氏母子也低聲嘀咕了起來。
“東旭,你說這個賤人不會真的把孩子給生死了吧?還有她自己,她要是死了,我們娘幾個可就少了一個依靠了。”
“哼,死不了,都生了三個了,肯定沒問題,”賈東旭淡定道,“我心中有數(shù),不只是她,就連野種都不能死,我還要拿他找易忠海要錢呢!只要真的是他的孩子,你看著吧,他得乖乖地把錢給我送過來?!?/p>
聽到又有錢拿,賈張氏那叫一個興奮,“真的嗎?你都想怎么訛了嗎?”
“媽,這還用我想嗎?”賈東旭嘚瑟道,“傻柱和許大茂早就幫我想好了,虧他們兩個還以為利用我收拾易忠海呢!其實,真正的好處的是我。”
“那是,他們兩個腦子怎么能和我兒子比?”賈張氏笑道,“就連長相也沒辦法比,一個老里吧唧的,一個一張大驢臉,要不是你受傷了,你肯定是院里一大爺,哪里輪到的許大茂那個廢物?!?/p>
“嗯,要是我好著,哪里有他們兩個什么事兒?不過也沒什么,一大爺能怎么樣?還不是要被我利用?!?/p>
正說著呢,里屋突然傳來了一聲嚎叫聲!
“啊!”
“嗯!”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