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閻埠貴一臉嚴(yán)肅地走了進(jìn)來,秦淮茹就知道,最難對付的人來了,于是,她苦巴巴道,
“閻老師,我真的是盡力了,可是問題最后出在你們家身上的,要不是你們家的名聲,這親事肯定能成?!?/p>
“別,秦淮茹,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就是不想給昨天的菜錢嗎?”閻埠貴叫道,“可是我告訴你,我閻家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你要是說話不算話,那么,我就去找三個大爺給我們家開個全院大會評評理?!?/p>
聽到閻埠貴這么說,秦淮茹急了,她知道,開會吃虧的一定是他們家,因?yàn)楹斡曛驮S大茂一定會難為他們家的。
“別啊,閻老師,做人可得講道理,我是盡力了的,而且,為了你們家的事兒,我還特意回了一趟家,還搭了車費(fèi)呢?這你總不能不算錢給我吧?還有,那天吃飯的可不止我們一家人,我們家四個人,你們家也是三個人呢!所以,你不能把菜錢全算在我們一家人身上。”
“秦淮茹,你摸著良心說說,大部分都被誰吃了?你婆婆多能吃大家有目共睹,我們也就是陪了一下而已?!遍惒嘿F反駁道。
“閻老摳,你放屁,”賈張氏叫道,“就你?還陪著吃的,昨天我可是看的真真的,別看你瘦里吧唧的,吃起來和豬也差不了多少,想來我們家頭上,門都沒有?!?/p>
“有辱斯文,簡直是有辱斯文?!遍惒嘿F氣道。
“什么?你吃起來像蚊子?啊呸,蚊子有你那么大的嘴嗎?”
“對牛彈琴,簡直是對牛彈琴,”閻埠貴氣道,“秦淮茹,我不和你婆婆吵,你說,菜錢你給不給?不給我現(xiàn)在就去找三個大爺?!?/p>
“閻老師,錢我肯定給,可是為了你家的事,我也損失了,這錢必須得算清楚,你看,我回一趟家來回的路費(fèi)就是五毛錢,菜錢最多我只能給你一半,你看怎么樣?”秦淮茹笑道,“要是可以的話,我現(xiàn)在就給你,你要是覺得有問題,那你去找三個大爺,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找了三個大爺,打死我也不給,你們愛怎么著就怎么著?!?/p>
“路費(fèi)不能那么算,最多一家一半,你怎么不說你還還順路看了你父母呢?”閻埠貴爭辯道。
“閻老師,我壓根就沒想去看我父母,這么多年了,你什么時候看我過去過?要不是為了你們的事,我壓根不會回去,為了回去,我還買了一包點(diǎn)心呢!我都沒和你算?!鼻鼗慈銢]好氣道。
“那是你盡孝心,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可以不買???”
“閻老師,別說孝心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將來你希望你兒媳婦買東西回娘家嗎?”秦淮茹反問道。
“你少來,他們?nèi)ゲ蝗ズ臀覜]關(guān)系?!?/p>
“閻老師,我再說一遍,菜錢的一半,扣掉五毛錢的路費(fèi),你要是想要,那我給你,不要,那你去找大爺們吧,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開全院大會的話,我一分不給,你相親我出菜錢,這說破天去也是沒道理的事情?!?/p>
“好,很好,秦淮茹,你記住,今兒個這事兒我記下了?!遍惒嘿F氣道,“咱們以后走著瞧。”
說完,閻埠貴看向了閻解成,“解成,那天花了多少錢?”
“不是,秦姐,我和京茹真的就沒辦法了嗎?”閻解成苦巴巴地看向了秦淮茹。
“解成,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閻埠貴氣道。
“爸,你閉嘴吧你。”
“哎,解成,姐真的盡力了,可是京茹死活不回來。”秦淮茹滿臉無奈道。
“畜生,真的沒救了,”閻埠貴氣道,“快說,昨天買菜花了多少錢?”
“四塊五!”閻解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