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劉家門,何雨柱轉(zhuǎn)身就敲了許家門。
聽到是何雨柱的聲音,許大茂急急忙忙就打開了門。
“柱子哥,你來了??!快進來?!?/p>
“你小子,倒是挺積極,嘴也甜,今天沒白吃。”何雨柱樂呵呵道。
進門后,許富貴就招呼道,“柱子,來了?。 ?/p>
“是啊,許叔,我就是來坐坐,等時間到了就走?!?/p>
“你小子,在玩什么花樣?”許富貴笑道,“我聽大茂說你去挨家挨戶借錢了?”
是的,剛才許大茂火回來,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當然,除了那本書的事情。
“呵呵,許叔,不借一下錢怎么能夠分辨出那個是人是鬼?”何雨柱笑呵呵道,“不借一次錢怎么知道那個是真關(guān)心你,那個是偽君子呢?你說是不是!”
他從來沒想過瞞著許富貴,這輩子他沒計劃坑許富貴,雖然,上輩子,許富貴也想坑他來著,不過最終還沒坑到就已經(jīng)歸天了。而且房子最終都歸了賈家,許家也沒落到好。
至于許大茂他媽,占的那點兒便宜不算什么,看在許大茂的面子上就算了。
聽到何雨柱這話,許富貴心里一驚,這話可不像是個孩子說的,尤其是這個孩子還是何雨柱,一個被叫做傻柱的孩子!
“老太太教你的?”許富貴疑惑道。
“那怎么可能?她不算計我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教我?”
“你知道他在算計你?”許富貴更加驚訝了。
“許叔,你就別猜了,實話告訴你,我爸就是易忠海和老太太算計走的,那個白寡婦怕是他們找來的勾魂鬼!”
“不是,你知道怎么還讓你爸走了?”
“呵呵,許叔,明人不說暗話,”何雨柱笑道,“實話說吧,我不想頭上多個管我的,現(xiàn)在多好,他和雨水走了,房子全是我的,錢也全部被我留下來了,你說,我留著他干什么?再說了,今天他不走,將來呢?易忠海他們之所以能算計到他,主要責(zé)任在他,他心里沒我,走是遲早的問題,早走好過晚走。”
聽到何雨柱這話,許富貴驚的一愣一愣的,“這還是哪個何家的傻兒子嗎?我怎么感覺換了人?”
“許叔,別想了,你以為叫我傻柱我就真傻了嗎?實話告訴你,當年我壓根就沒收假錢,我只不過是撿了點兒假錢給我爸的,其實那錢早就被我花了?!焙斡曛趴诤a道。
“?。坎粫?,你心機這么重嗎?”
“呵呵,許叔,我要是心機不重點,你覺得我以后能在院子里活下去嗎?實話告訴你,我之所以裝傻,就是沒時間搭理院里人,經(jīng)過這些年勤學(xué)苦練,我的廚藝已經(jīng)比我爸好了?!?/p>
“你的廚藝比你爸好?”許富貴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
“呵呵,許叔,實話告訴你,下個禮拜我就去廠里替我爸了,我的手藝可是婁董都認可了的!”何雨柱嘚瑟道。
“什么?你見過婁董了!”
“嗯,我爸帶我去的,”何雨柱淡淡道,“而且我的工資和我爸一個樣子。”
“什么?五十五萬?”許富貴大叫道。
“許叔,這事兒我能騙得了你?以后我們就是一個廠的了,還請你多多關(guān)照??!”
“柱子,你太叫我吃驚了,不過你為什么對我說這些?”許富貴疑惑道。
知道了何雨柱這么能算計,他不得不懷疑何雨柱是帶著目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