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里以后,何雨柱馬不停蹄地給媳婦孩子做起了飯來。
做好飯,隨便吃了幾口后,在婁曉娥疑惑的目光中,何雨柱樂呵呵地離開了家,直奔后院而去。
到了許家后,何雨柱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jìn)去。
這時候,許大茂兩口子也正在吃飯呢!看到何雨柱來了,許大茂連忙招呼道,
“吆,柱子哥,飯點來我家,是想蹭飯嗎?”
“是想蹭飯來著,就是不知道你今兒個殺雞沒有?”何雨柱笑道。
“別,你要是想吃,改天我去鄉(xiāng)下弄只大公雞來給你吃,現(xiàn)在的都是老母雞,莉莉還指望它們生蛋呢!”
“是嗎?”說著,何雨柱笑嘻嘻地看向了于莉,“于莉,你家一共有多少只老母雞,你有數(shù)嗎?”
“柱子哥,你什么意思?你要是真想吃,那你抓兩只去就是了,改天我再叫大茂弄兩只回來補(bǔ)上就是?!庇诶蛞荒樀囊苫蟮?,“不過我看你的樣子,壓根就不是來要雞吃的,我還不知道你們家嗎?你想吃什么弄不到!”
“對奧,柱子哥,我剛才被你問蒙了,”許大茂恍然大悟道,“你壓根就不是會找我要雞吃的人,什么意思你直說?!?/p>
“我就問你,你一共有多少只母雞,每一只你都熟悉嗎?”何雨柱笑瞇瞇道。
“一共九只,各個我都認(rèn)識,因為每天回來我都要喂雞收蛋。”于莉說道。
“今兒個喂了嗎?”
“還沒有呢!”于莉更加疑惑了,“柱子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來越糊涂了?”
“你去看看雞還夠不夠,然后我再給你說個好玩的事情。”
聽到何雨柱的話,于莉站了起來,直奔門口而去。
沒三十秒,于莉就急急忙忙跑了進(jìn)來,“哎呀,大茂哥,雞,你真的沒了,我家的雞真的少了一只,就是那只黑花的雞沒了?!?/p>
“柱子哥,”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道,“怎么回事?”
“今兒個下班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有人在咱們廠門口那塊空地上吃叫花雞,就有幾個水泥管子那里,”何雨柱笑道,“哎吆,你還別說,那味道,做的是真不錯?!?/p>
“我家的雞?”許大茂叫道。
“肯定是,因為吃雞的是秦寡婦的兒子棒梗,還有小當(dāng)?!?/p>
“不會吧?秦寡婦的兒子?”于莉驚訝道,“一個孩子居然偷雞?誰教的?”
“這還用得著教嗎?”許大茂氣道,“胎里帶的,當(dāng)年賈張氏就是個賊,今兒個偷這家的白菜,明兒個偷那家的蘿卜,全家上下,就沒一個好東西,包括賈東旭,小時候也是毛手毛腳的?!?/p>
“這樣啊,那怎么辦?”說著,于莉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那可是我家最能下蛋的一只母雞,天天一個,從不落空。”
“哼,敢偷我家的雞,”許大茂咬牙切齒道,“不給他們家點顏色,他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p>
“就是,大茂,這回絕不能放過他們,賈張氏那個死婆娘,好幾次我都聽到她在院子里編排我呢!說我是,我是……”
“砰!”許大茂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道,“那老子就叫他賈家也絕戶,先送她孫子去少管所待一陣子,我看他以后怎么上學(xué)?怎么討媳婦兒,我叫他們家從棒梗這一代開始就打光棍。”
“我也是這個意思,”何雨柱悠悠道,“以前沒和他們計較,那是為了整易忠海,現(xiàn)在嘛,該是給他們家點苦頭了,之前惦記我家房子的仇我還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