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三個徒弟異口同聲道。
看到四人笑嘻嘻的表情,劉嵐疑惑道,“你們什么意思?一個吸血鬼把自己的血放給其他人,還不怪?”
“劉姨,我要是告訴你,秦寡婦的兒子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你還會覺的這事兒怪嗎?”張木生笑呵呵道。
“而且昨兒個晚上他兒子還被公安給帶走了?!毕蛑君堁a充道。
“?。俊眲褂质且荒樀捏@訝,“她兒子才多大???就偷雞?”
“媽偷人,兒子偷雞再正常不過了,”何雨柱悠悠道,“也就是他還小,不然,他連人都敢偷?!?/p>
“噗嗤!”劉嵐笑了,“柱子,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好像很恨很恨秦寡婦呢?”
“那可不,當(dāng)初他們家可是想著搶我?guī)煾傅姆孔幽兀∷莻€姘頭易忠海都想著叫我?guī)煾附^戶呢!能不恨嗎?”孫浩林搶答道。
“我知道,不過那也怪不得人家吧?都是易忠海搞的。”
“一樣,一個老狗和一個表子,都不是好玩意兒,”何雨柱笑道,“劉姐,這事兒麻煩你給廠里散散。”
“行,沒問題?!?/p>
……
很快,時間就到了下午下班前。
按照約好的,秦淮茹和許大茂就在當(dāng)初易忠海案發(fā)地地不遠的山坡上認真地對昆字進行了一番探討與分析。
最后,許大茂很滿意秦淮茹對昆字的描述與分析,所以,他欣然答應(yīng)了秦淮茹所提的要求。
……
第二天中午飯點,秦淮茹迫不及待地按照約定來到了食堂找許大茂。
可是,等了一中午,她也沒見到許大茂的影子。
這時候,隱隱,她覺的自己被許大茂給耍了。
可是,她內(nèi)心還是有點兒不愿意相信,沒辦法,棒梗真的不能被毀了,但凡有一點兒可能,她都愿意付出所有。
就這樣,下午,上了一個小時班后,秦淮茹就借口家里婆婆出事兒了,請了個假就跑出了工廠。
然后,就在廠門口不遠處等了起來,她知道許大茂肯定是想躲她,可是哪有那么容易。
果不其然,快到下班的時候,她就看到許大茂騎著自行車鬼鬼祟祟地出了廠門口。
看到許大茂,秦淮茹連忙攔了過去。
“找死嗎?”罵了一句,許大茂看到了過去,當(dāng)看到是秦淮茹后,許大茂尷尬道,“原來,原來是你??!秦寡婦,嚇?biāo)牢伊?,差點就撞到你?!?/p>
聽到許大茂這么叫自己,秦淮茹心里那叫一個氣,昨天下午還秦姐秦姐的,現(xiàn)在就秦寡婦了?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探討昆字的時候一張臉,探討完又是另一張臉。
心里埋怨了一下,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問道,“大茂,派出所那邊你去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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