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打了一陣子后,賈東旭就累了,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慢悠悠的站了起來。
“柱子,可以了?!?/p>
“過癮了?”
“嗯,這輩子我就沒怎么過癮過。”
“得嘞,你過癮就好?!闭f著,何雨柱放開了按著易忠海嘴巴的手。
何雨柱一松手,易忠海一口就吐出了饅頭,然后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咳了一陣子后,易忠海的那口氣終于順了過來,然后滿臉委屈,虎目含淚道,“傻柱,你們,你們……你們欺人太甚,我,我和你們沒完?!?/p>
“還叫傻柱?”何雨柱笑道,“我看你這狗毛還沒被捋順,這時候了,還敢囂張?!?/p>
說完,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個眼神,然后直接就把易忠海放倒在了地上。
“扔出去?!?/p>
“得嘞,”
叫了一聲,許大茂順手就撈起了易忠海的腿。
然后兩人抬著易忠海就走出了賈家。
“一,二,扔!”
“砰!”的一聲過后,易忠海直接就被扔到了地上,然后滾了一圈停了下來。
不待易忠海說話,許大茂指著易忠海就罵了起來,“老畜生,踏馬的,不服管教,叫你不要動手,非要動手,不給你點顏色,你當(dāng)我這個一大爺是泥捏的嗎?”
“就是,這個老畜生,差點把老子的腰給捶斷?!焙斡曛粗?。
“你們……你們血口噴人?!币字液H掏粗钢鴥扇伺慷暤?。
“還血口噴人?我看你是想上門進人家的血口,”許大茂打斷道,“簡直無法無天,光天化日的,你是不是又想闖人家家里獨霸賈東旭媳婦兒了?你簡直就是個惡霸,比地主惡霸還狠?!?/p>
“沒錯,光天化日的,你踏馬不去上班,趁著院里都是女眷,你就想進去霸占人家媳婦兒嗎?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必須上報報街道,上報報公安,這樣的畜生,就該送去吃花生米?!焙斡曛胶偷?。
“你們,你們,……”叫了兩聲,易忠海向后一倒,直接氣暈了過去。
“嘿,還暈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