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頓以收禮為目的的酒席很快就吃完了。
當(dāng)然,正如何雨柱所想,菜里肉味飄散,卻找不到幾塊像肉的肉。
雖然沒被邀請,可是賈家也來吃喜酒了,一毛錢一家四口,雖然見不到什么肉,可是一家子也如餓狼一樣,基本橫掃了一桌菜。
考慮到是喜事兒,不想在院子里丟人,所以閻埠貴也只能硬著頭皮沒和他們計較。
由于有何雨柱許大茂幾人帶頭隨禮五分,所以,當(dāng)天,閻埠貴差點兒就虧本,要不是閻解成提前買的那點肉和雞,百分百會血本無歸。
整整五桌席,就收回來三塊多一點的禮金,閻埠貴心疼的差點原地吐血而亡。
……
第二天上午十點,秦淮茹正在工作臺上磨洋工呢!突然,劉大腦袋就帶著幾個人走到了她身邊,不待她問話,劉大腦袋就叫道,
“秦寡婦,你的事兒東窗事發(fā)了,走吧,跟我們?nèi)ヒ惶吮Pl(wèi)科接受調(diào)查?!?/p>
劉大腦袋話一出口,瞬間,附近叮鈴哐啷的聲音就消失了,正在干活的工人一個個八卦地看了過來。
“劉隊長,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干什么了?就東窗事發(fā)了?!鼻鼗慈慵钡?。
“你不知道?”劉大腦袋笑道,“既然你裝傻那我就好好和你說說,”說著,劉大腦袋看向了眾人,“你伙同咱醫(yī)務(wù)室郝大夫和醫(yī)院陳醫(yī)生開假懷孕證明誣陷敲詐許大茂的事兒發(fā)了?!?/p>
“?。俊鼻鼗慈憬械?,“不是的,不是的,那是誤會,劉隊長,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已經(jīng)和許大茂解釋清楚了。”
“哼,誤會個屁,”劉大腦袋罵道,“你以為是你呢?那么不要臉,隨便誤會一下,就能給人家誤會個大胖小子出來。”
“哈哈哈……”圍著的人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遠(yuǎn)處,易忠??吹綆坠杀梢暤哪抗?,連忙低頭干起了活來。
這時候,他心里那叫一個氣,可是卻又說不出什么。
“嗚嗚嗚,劉隊長,沒你這么說人的,我都說了是誤會。”秦淮茹哭道。
“秦寡婦,你別在我面前流馬尿,整天裝什么可憐?。课腋嬖V你,我可不是你那些野男人,你哭兩下就心軟了,”說著,劉大腦袋看向了邊上的下屬,“既然她不走,那就給我抓起來帶回去?!?/p>
“得嘞!”
“嗚嗚嗚,不要,我跟你們走,嗚嗚嗚,我跟你們走?!?/p>
“還是的??!”劉大腦袋鄙視道,“哭哭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欺負(fù)你呢?不學(xué)好的破鞋,盡學(xué)這些勾引男人的手段了。”
說完,劉大腦袋轉(zhuǎn)身向車間外面走了過去。
身后,秦淮茹只能哭哭啼啼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