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老太太,我剛才說什么來著?沒準(zhǔn)賈東旭就是易忠海和賈潑婦的兒子,不然干嘛這么上心啊?這又不是他家的事兒,他這么巴巴地上趕著幫忙干什么?”何雨柱滿臉鄙視道。
“哎!傻柱子,你要理解你易叔,我說了,賈東旭那個小畜生是他徒弟,他不能不幫忙的,不然別人怎么看他?所以,看在老太太我的面上,這事兒就算了吧!”
“老太太,你想我怎么辦?原諒他們?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是原諒他們,你易叔的意思呢!是叫你去派出所和他們求求情,就說是鄰居間的打打鬧鬧,沒有搶劫那么嚴重,叫他們把賈東旭放了,”聾老太緩緩道,“我的意思也是,都是鄰居,咱們大度一回,放他們一次,做給院里人看看,對你也有好處,以后要是他們再敢欺負你,別說是你,老太太我就饒不了他們。”
“別,老太太,我不會去的,你說什么我也不會去,我說了,凡是幫那對狗母子的,就是我的仇人,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太太,所以,你還是別說了?!焙斡曛鶟M臉堅定道。
看到何雨柱的表情,聾老太就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她可不想破壞她和何雨柱的關(guān)系。
反正他答應(yīng)易忠海的事情也說了,同不同意就不是他她的事兒了。
“哎!也好,老太太我不說這個事兒了,這對狗母子,也是該教訓(xùn)一下了,不然整天就知道惹事兒?!?/p>
“呵呵,還是太太明事理兒,”何雨柱變臉道。
“行吧,我現(xiàn)在去你易叔那里再和他好好說說,傻柱子,你們可要好好相處的,別鬧矛盾,知道了嗎?你易叔是個好的,這個老太太我看得出來。”
“沒問題,太太說了算,只要他不幫著賈家狗母子對付我,我就沒問題。”何雨柱笑呵呵道。
就這樣,又說了幾句后,何雨柱就把聾老太送出了家門,還會心地把她一直扶到了易忠海家門口,然后就回家去了。
易家,看到門口有動靜,李彩姑立馬打開了門,不過看到的只有聾老太一個人。
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離開的背影,李彩姑說道,“老太太,柱子送你來的?他怎么不進來坐坐?!?/p>
“坐什么坐,傻柱子還生著你們的氣呢!”
“呵呵,老太太,我們可沒招惹他,倒是他,三番兩次地讓老易下不了臺!”
“哼,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們幫著賈家出頭,傻柱子會這樣嗎?”
說著,老太太邁步進了屋子。
“老太太,怎么樣?柱子答應(yīng)了嗎?”易忠海連忙問道。
他現(xiàn)在的心里,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對于易忠海的問話,聾老太充耳不聞,而是徑直走到了躲在最后面的賈張氏面前。
看著聾老太來了,賈張氏著急忙慌地就向后退了過去。
剛退一步,老太太的拐杖就飛到了她的頭頂上。
“砰!”
“?。 ?/p>
“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