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想了一下后,閻埠貴垮著個臉道,
“瑞華,去,給我叫老大過來,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不生氣了?”
“我,我生氣有用嗎?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能有什么辦法?”
“哎,也是,不過你也不要怪他,都二十八了,為了娶個媳婦兒不容易,真的不容易,”楊瑞華嘆氣道,“管她有沒有和許大茂有染呢!只要能給咱們家傳宗接代就成?!?/p>
“我知道,可是……哎,算了,去叫他過來,我們商量一下擺酒席的事兒,我閻家也算是院子里的大戶,不擺一下不合適。”閻埠貴算計道。
“嘿嘿,我就知道,這虧你可不能白吃,”楊瑞華笑道,“還有,老大今兒個可大氣呢!買了肉和雞回來,可不能叫他們兩口子私吞了?!?/p>
“那可不,那雞和肉今兒個不能吃,留著擺酒用,這又能省一筆!”
“哎吆,老閻,還是你會算計。”
“那是,快去叫老大過來,記得叫他把肉和雞帶過來,對了,還有秦京茹,一起嫁過來,我們要開會,開家庭會議?!?/p>
“誒!”
于是,不一會兒,閻解成秦京茹,當然還有那塊肉和那只雞,就一起回到了閻埠貴屋里。
“呵呵,爸,我就說嘛,你不能真的不認我這個兒子,我可是咱們家長子?!遍惤獬尚呛堑?。
“哼,別和我嬉皮笑臉,我告訴你,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領證了,那我就不說什么了,可是,你們給我記住,尤其是你,”說著,閻埠貴看向了秦京茹,“你以后少給我和賈家有來往,哪怕是說話也不行,知道了嗎?”
“爸,我們早就商量好了,以后不和秦寡婦說一句話,是吧?京茹!”
“沒錯,爸,你要相信我,那些事情都是秦寡婦攛掇我搞的,其實,其實我和許大茂根本沒任何關系,我連認都不認識他?!鼻鼐┤氵B忙解釋道。
“哼,是不是真的,你知道,天知道,”閻埠貴鄙視道。
“這,我,我……”
“行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既然你嫁過來了,守好一個女人的本分就成?!?/p>
“好的,爸!”
“嗯,這事兒就不說了,現(xiàn)在說說你們結婚擺酒的事兒,”閻埠貴轉移話題道,“我們閻家在這個院子算起來也是大戶,這酒可不能不擺?!?/p>
“嘿嘿,爸,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算計著收禮的事情呢!搭出去那么多禮,收點回來正常,”閻解成笑道,“不過爸,我可沒錢辦酒,這錢得你出,當然,禮錢我也不要?!?/p>
“我看這個行,結婚本來就該父母操持,”閻解放插話道,“爸,到時候我結婚也一樣,錢我一分沒有。”
“嘿,我說你們兩個,這就算計上老子了?”閻埠貴氣道。
“爸,這可不是算計,這是老理兒,兒子結婚就該父母操持。”
“沒錯,爸,這事兒我和老大一個意思,你可別又想訛我們?!遍惤夥胚B忙附和道。
“那不行,我一個人養(yǎng)著一大家子,你們還有兩個弟弟妹妹呢!這都需要錢,”閻埠貴反駁道,“這樣,一半,以后喜酒的錢你們出一半?!遍惒嘿F討價還價道。
“爸,彩禮錢呢?也是一人一半嗎?”閻解成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