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太太的聲音,易忠海心下大定,連忙閉上了將要開口的嘴巴,靜靜地封了起來。
聾老太聲音一到,人群立馬分開了一條道路,一個個失望地看向了她,他們知道,這個老太太一來,好戲就要收場了。
“是誰,是誰又欺負我的傻柱子?”聾老太走到何雨柱跟前問道,“都不把老太太話當話是嗎?”
“老太太,是易忠海這個死絕戶和賈家那對狗母子,”何雨柱指著兩人叫道,“他們居然上我家搶房子,當我是孤兒好欺負,你可要為我做主?。 ?/p>
“啊,怎么回事?你易叔搶你房子?”聾老太裝道,“不可能的,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老太太,他們狗師徒兩個今兒個上門脅迫我借房子給狗崽子結(jié)婚,還讓我免費給狗崽子做結(jié)婚的席,”何雨柱悠悠道,“說是借,可是傻子都知道,他們打的就是劉備借荊州的主意。”
“嗯?”聾老太看向了易忠海,“小易,怎么回事?你強迫柱子了?”
“哎吆,老太太,怎么會?柱子誤會了,不是強迫,是求,是東旭求他的,怎么可能強迫?!?/p>
“死絕戶,你口口聲聲地說,鄰居之間就該互幫互助,好像我不借就不是好鄰居一樣,這不就是軟刀子殺人嗎?大家那個不知道?”何雨柱反駁道,“這又是借房子,又是做菜的,我又不是狗崽子他爹,他娶媳婦兒我出血,憑什么?你們這么不去他墳頭借塊地蓋房子結(jié)婚呢?”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老太太,你看看,柱子整個就一個混不吝,就他這胡說八道的勁兒,能說實話嗎?我們真沒強迫他?!币字液ku賊道。
“死絕戶,別狡辯了,你自己也有房子,你說為什么不借?”何雨柱叫道,“要是按師徒父子來說的話,你才是他的野爹,你一個野爹都摳摳搜搜的不幫他,憑什么要借老子的房子?來,你說,憑什么?憑老子是你爹,是狗崽子他爺爺嗎?我也沒見著你叫我爹?。∧阋墙形业?,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借給你的野兒子?!?/p>
“哈哈哈哈……”眾人又大笑了起來。
“柱子哥,他要是你兒子,你何家不就絕戶了嗎?”許大茂在人群中叫道。
“哈哈哈哈……”
眾人的笑聲更大了。
這時候,易忠海氣的呼哧呼哧的,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柱,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哎,柱子,你易叔不是那樣的人,你可能真的誤會了,不許那樣說他,聽老太太我的話。”聾老太無奈道。
“老太太,我看你也不心疼我,口口聲聲的叫我做重孫子,可是我都被人欺負到門上了,你還向著死絕戶,我看死絕戶倒像是你的親兒子,老豬狗像你的兒媳婦,狗崽子是你的親孫子,你們都合起伙來欺負我,來搶我的房子,這可不是第一回了?!焙斡曛荒樜?。
聽到何雨柱的話,眾人都捂嘴笑了起來,他們可不傻,都看得出來聾老太是和易忠海一伙兒的,不然,為什么李彩姑會去后院搬她出來?明擺著就是給易忠海來說和的。
“嗯,沒錯,是不是第一回了,賈家這個潑婦就不是個東西,”說著,聾老太看向了賈張氏母子,“都不把老太太我的話放心上是吧?惦記我重孫子的房子是吧?看我老太太今天怎么收拾你?”
說著,聾老太拄著拐杖就向賈張氏母子走了過去。
看到聾老太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賈張氏嚇得亡魂大驚,“老太太,你,你要干什么?”
說著,賈張慢慢地退了起來。
“我干什么?我打死你這個惹事精,我就知道是你,今天這事兒全是你鼓搗的。”
說著,聾老太揮起拐杖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