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兒以后,眾人覺得沒意思了,也就一一回家吃飯去了。
眾人一走,易忠海就爬了起來。
“老易,嚇死我了,你怎么樣?你的腿和眼睛沒事兒吧?”
“回家,走,回家說?!?/p>
說完,易忠海直接向家里走了過去。
剛進門,易忠海就露出了猙獰的表情,重重地捶了一把桌子后叫道,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他們這是做好了套叫我鉆,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p>
“哎,先消消火,我早就叫你別生氣了,你就是不聽,你看看現在,白挨了一頓打,”李彩姑苦著臉道,“你的腿怎么樣?我看著賈東旭那條惡狗咬的挺狠的?!?/p>
提到自己的腿,易忠海才想起來自己那傷痕累累的腿和被賈張氏掏了幾十下的鳥窩和鳥蛋。
瞬間,之前那股子鉆心的疼就喚醒了他的痛感神經。
“哎吆,”易忠海疼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凳子上,“痛,真痛,我的腿都快被咬斷了快,幫我把褲子脫了,我看看成什么樣子了?!?/p>
很快,在李彩姑的幫助下,易忠海的褲子就被拉到了腳踝處。
當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后,李彩姑都疼哭了,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嗚嗚嗚,賈東旭這個畜生,他怎么這么狠?他這么久這么狠?你看看,這都成什么樣子了?”
“別哭,快去拿點紅藥水來,給我擦,別再感染了?!币字液H讨吹馈?/p>
于是,很快,在易忠海齜牙咧嘴的表情中,李彩姑就幫著涂起了紅藥水,邊涂邊問道,
“老易,接下來怎么辦?剛才你暈倒的時候,許大茂可是說了,晚上要開會幫賈家找你麻煩的?!?/p>
“這幾個可惡的畜生,看來不整死我他們是不會罷休的,”易忠海惡狠狠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管臉面不臉面了,隨便他們怎么折騰,我不理就是,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弄死我不成?”
“哎,那,那忠兒和錢怎么辦?現在咱們可是雞飛蛋打了,”
聽到雞飛蛋打,易忠海心里那個氣啊,他現在心都在流血,那可是四千塊,前后加起來,攏共花了五千一百塊,可是他兒子還沒有脫離苦海。
“能怎么辦?”瞬間,易忠海又露出了頹廢咬牙切齒的表情,“他們這是拿住了我的死穴,拿的死死的,最可惡的就是傻柱和許大茂,要不是他們,忠兒這會兒都在去鄉(xiāng)下的車上了?!?/p>
“老易,現在必須的做出決定了,按我說,要不咱們狠狠心暫時不要再理忠兒了吧,要是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我們家就被掏空了,而且,現在我們也快沒錢了,到時候還是一樣的,何必呢?”李彩姑提議道,“而且,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們越在乎忠兒,他們對忠兒就越狠,因為只有狠,我們才會心疼,心疼了才能給他們錢,所以,我們現在心疼忠兒,反而是在害他?!?/p>
“哎,你說的我何嘗不知道?可是那是我的心頭肉,我能忍心嗎?”易忠海一臉的心疼,“我易家就這么點骨血,我這把年紀了才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我能不心疼嗎?”
“老易,我說了,你越心疼對忠兒越不好,你就是拗,你就是不聽,”李彩姑恨鐵不成鋼道,“你等著吧,等你被榨干了,你看看忠兒是什么下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