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會讓易忠海后悔的,他躲的了自己躲不了兒,這就是他害我的代價(jià),躲,叫他躲,哈哈哈!”說著,賈東旭大笑了起來。
“不!”秦淮茹大叫道,“你不能,你不能!”
“賤人,我都快死的人了,你覺得我還怕什么?”賈東旭陰惻惻道,“野種我已經(jīng)處理了,這會兒,怕是都涼透了,腦袋都快被我割斷了,早死了。”
聽到賈東旭的話,秦淮茹一下子就抱著孩子站了起來,一下子就跳到了地下,然后直奔外屋而去。
“晚了,賤人,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心疼的感覺,哈哈哈哈……”
大笑了一聲,一股鉆心的疼痛又從胸口傳到了大腦里,疼的賈東旭冷汗直流。
忍了一下子,賈東旭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賈東旭毫不猶豫地橫到了自己脖子上。
可是,剛到皮膚上,感受到那股冰涼的感覺,賈東旭又下不去手了。
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他怎么下得了手。
可是,胸口的那種痛他真的是受不了了,仿佛一塊巨石壓在他胸口上一樣。
就在賈東旭忍痛猶豫的時(shí)候,突然,他感覺喉頭又是一股咸腥味,緊接著,一口黑血噴涌而出。
然后,賈東旭腦袋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shí),外屋,秦淮茹怕出去后,直接就拉開了電燈,然后急忙看向了賈忠的床所在的方向。
當(dāng)目光落在床上的時(shí)候,秦淮茹眼睛睜的溜圓,緊接著,一片紅暈就蓋在了她的腦袋上,眼睛一翻她就直接倒了下去。
受到燈光的刺激,正在熟睡的賈張氏也睜開了眼睛。
“干什么?誰啊,大晚上的,開燈干什么?”說著,賈張氏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問道,“東旭,是你嗎?”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后,賈張氏強(qiáng)忍著困意睜開了眼睛。
目光所及之處沒有看到人后,賈張氏正疑惑呢!突然她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
順著哭聲,賈張氏又往地下看了過去,當(dāng)看到秦淮茹和槐花在地上后,賈張氏直接下了床。
走到秦淮茹身邊后,賈張氏拿腳踢了幾下后叫道,“賤人,快起來,大半夜的,你裝什么神?弄什么鬼?
感受到外界刺激,秦淮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賤人,老娘問你呢?你裝神弄鬼的干什么?”
“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