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走后,李彩姑立馬關上了屋門,然后氣呼呼道,“真是個無賴,平時惹事的時候不想想,現在出事兒了還賴上我們家了。”
“她就是那么個人,你和她計較什么!”
“哼,這回踢到釘子了吧?也是活該,”李彩姑面帶譏諷道,“我覺得這回就叫東旭在里面待你聽,也好叫他們學個教訓?!?/p>
她早就看賈張氏不順眼了,很不順眼的那種,仗著他的男人,平時在院里沒少惹事兒。
她男人積攢的那點兒鄰里之間的情分,全用在賈家身上了。
“嗯,你說的沒錯,是該叫他們長個教訓,反正也就七天而已。”易忠海悠悠道,“不過現在最讓我擔心的是柱子,他這樣下去,怕是以后不好控制?。 ?/p>
“我也擔心的是這個,你看看他,現在整個就一個活土匪,看誰不順眼就動手,這要是以后真給我們養(yǎng)老了,那還不得打死我們啊?”
“你還沒看到問題所在,”
“什么意思?”
“你沒發(fā)現嗎?他現在做事兒學會動腦子了,你看今天這一出,我感覺就跟他算好了似的,一點兒余地都沒給賈家留,而他自己,打了人還叫你說不出什么來?!?/p>
“老易,你說會不會是許富貴教的?”李彩姑猜測道,“你想想,之前他們兩家可是不對付的,今兒個他居然叫大茂一起吃飯,你說,是不是這樣?”
“不好說,不過柱子絕對不能和許家有聯系,你明天好好和老太太說說,叫她多和柱子說說許家的壞話,跟什么人學什么藝,跟著許富貴學不出好來。”
“行,我明天就和老太太念叨念叨?!?/p>
……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何雨柱才起來。
起來以后,何雨柱洗漱了一下,就去了廚房。
弄了兩個菜和幾個饅頭后,他就端到了屋里。
剛進屋,許大茂就提著一串干蘑菇和一點兒其他的干貨跟著走了進來。
“柱子哥!”
“嘿,你個小兔崽子,你這是掐著點來吃飯的嗎?”
“是啊,誰叫你做的那么香,我還睡覺呢,就被香醒了?!痹S大茂嬉皮笑臉道。
“行,還知道拿東西來,”何雨柱笑道,“把東西放著,自個兒去廚房拿碗筷,等下洗完也歸你?!?/p>
“得嘞,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