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易忠海的提心吊膽中,時間又過了大半年,來到了54年的3月18日。
這大半年,易忠海還真沒敢再和秦淮茹茍且過,因為他怕。
半年過后,易忠海覺得應該沒什么了,正準備再次找地方繼續(xù)和秦淮茹茍且的時候。
賈東旭卻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告訴了他一個噩耗,說是秦淮如可能又有了,因為秦淮茹告訴他,這個月那個什么沒來。
聽到這個噩耗后,易忠海心里那個氣??!可是也沒有辦法,他總不能拉著秦淮如去墮胎吧,那樣被賈家發(fā)現(xiàn)的概率就太大了。
下午,易忠海垂頭喪氣地回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是的,正是是派出所的王干事。
看到王秀蘭,易忠海心里一緊,連忙走了過去問道,“王干事,你怎么來我們院了?是有什么事兒嗎?”
是的,第一時間,易忠海想到的就是何雨柱是不是又和賈家鬧什么矛盾了。
“你是……”
“呵呵,我是這個院中院的易忠海。”易忠海連忙解釋道。
“奧,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當初被關了一個禮拜的賈,賈什么來著的師父是嗎?”
聽到王秀蘭的話,易忠海一臉的黑線,心里不自覺嘀咕了起來,“這就被記住了嗎?還是個壞影響,真是好事一籮筐都記不住,壞事一件就刻骨銘心了。”
“呵呵,賈東旭,都是些鄰居之間的小矛盾來著,您居然還記的,”易忠海笑呵呵道,“對了,王干事,你今兒個來又是處理小矛盾的?”
“不是,我是來你們院里通知點事情的,剛好,你能不能幫我把院子里的人都召集一下,我給大家一起說一下?!?/p>
聽到是來通知事兒的,易忠??偹闶欠畔滦牧耍巴醺墒?,什么事兒啊,能說一下嗎?這樣我好和大家說?!?/p>
“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們去就要成立街道辦了,所以我來和大家說一聲,順便和大家聊聊以后的事情。”
“街道辦?什么意思!”易忠海疑惑道。
“就是管理服務基層的組織,就像我們南鑼鼓巷,以后就由我們交道口街道辦事處管理了。”
“哦,這樣??!”易忠海笑道,“那王主任你先去我家里坐一會兒,我現(xiàn)在就去通知,他們有些人還在路上呢!沒那么快?!?/p>
“這個……”思考了一下后,王秀蘭說道,“好吧,那你快點通知,我還要去下個院子呢!”
“誒,好嘞,王干事,那我先帶你去我家。”
……
就這樣,半個小時后,中院空地上,已經站滿了被通知前來的鄰居。
看到院子里站滿了人,王秀蘭轉頭看向了易忠海,“人都到齊了嗎?”
“王干事,到齊了,就差一家的人沒到?!?/p>
“誰家?”
“何雨柱家,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币字液3脵C上眼藥道。
“好了,沒到就沒到吧,不礙事?!?/p>
說完,王秀蘭走到了人群中間,然后揮了揮手道,“街坊鄰居們,安靜,下面我給大家通知一個事情?!?/p>
聽到王秀蘭的話,人群立馬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疑惑地看向了她,他們聽易忠海說了成立街道辦,可是不知道什么是街道辦。
“街坊鄰居們,我想易忠海已經告訴你們了,我們成立了交道口街道辦,大家一定很好奇什么是街道辦是吧?”王秀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