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柱子哥,你不要急!”
“呃呃呃……”
……
半個小時后,何雨柱躺了下來。
感受到婁曉娥的那種青澀的感覺,他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要娶黃花大閨女,那種快樂,不是寡婦那些嫻熟手段可以比擬的。
他覺得,前世,她在秦淮茹面前就是個寶寶,一個人毫無所知的寶寶。
或者說是一個工具,泄欲和養(yǎng)家糊口的工具。
“死柱子哥,疼死我了,你就是個牛!以后不要碰我。”
“嘿嘿,就是牛,專門犁你的牛?!?/p>
“不正經(jīng),”說著,婁曉娥直接躺在了何雨柱的臂彎里,“柱子哥,我睡不著,痛,要不你給我再講講你們院子里的人吧!”
“講誰?”
“就講那個幫你洗吧!”
“講她嗎?她的故事講起來可就長了,估計今晚都沒得睡了。”
“剛好,我就是不想睡,快講?!眾鋾远鸫叽俚?。
“先從她的面相上講吧,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學(xué)過看相的?!?/p>
“我才不信呢!不過我愛聽,你遍吧,反正我睡不著。”
“真的,我和你說,你明天看見她就知道了,‘幫你洗’長得一副狐媚子相,天生就會勾引人!”
“胡說,我不信!”婁曉娥叫道。
“你還別不信,我告訴你,她和‘我為你好’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就他們家那個老大就是她和我為你好的孩子?!?/p>
“???真的假的?你該不會是胡說的吧!”
“許嬸兒子你知道嗎?”
“就你說的許大茂是吧?”
“就是他,五一年的時候他就偷偷跟過‘我為你好’和‘幫你洗’,那時候,他看到他們兩個在北海公園的小山坡上茍且過?!?/p>
“不會吧?柱子哥,我覺得你在騙我。”婁曉娥不信道。
“有照片呢!你記不記得,那時候我找你借過照相機(jī),為的就是拍他們的茍且照,而且也拍到了?!?/p>
“記得,記得,那照片呢?快給我看看!”婁曉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