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搶劫,圍著的人立馬交頭接耳地議論了。
“嘿,這是看著何大清走了,覺得一個半大小子好欺負,所以……”
“沒錯,應該是這樣,不然傻柱絕對不敢報公家,打人的那個可是他?!?/p>
“我看有可能,這個賈張氏,仗著自己是個寡婦,平時在院子里就是耀武揚威的,四處亂咬人,有可能,非常有可能?!?/p>
“沒腦子的玩意兒,傻柱是那么好欺負的嗎?你看看何大清就知道了,這下賈家要攤上麻煩事兒了。”
……
就在大家交頭接耳的時候,易忠海滿臉狐疑地看向了賈東旭,“搶劫?東旭,這是怎么回事?”
“師父,沒有,不是,我是去找他要賠償款的?!辟Z東旭連忙狡辯道。
“賠償款?什么賠償款?”易忠海更加疑惑了。
“他,昨天他不是踢了我嗎?我媽,我媽說必須賠償我,而且,他也答應了的?!?/p>
“賈東旭,我踢你是你先動手的,我答應你了個屁,”何雨柱笑道,“還五十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值五十萬嗎?”
“傻柱,你昨天答應的可是好好的?!辟Z東旭氣道。
“我昨天是去借錢的,我還答應給你賠錢,還是五十萬,你問問大家伙兒信不信?”
“傻柱,你明明答應了的,”賈東旭急道,“師父他,他明明答應了的?!?/p>
聽到賈東旭的話,易忠海滿心的鄙視,自己這個徒弟就是個大傻子,這事兒現(xiàn)在能承認嗎?還五十萬?這不是搶是什么?
就在他想著怎么幫忙圓過去的時候,何雨柱又說話了。
“說是你們說的,我只是聽到了,可是我沒答應,而且,我告訴大家伙兒,他們母子還說了,要是我沒錢賠,就拿我家的房子來抵債,你們說說,這不是搶又是什么?”何雨柱笑道,“他們只不過是覺得,我爸走了,我是個孤兒了,所以覺得我好欺負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沒錯,”孫主元配合道,“這明擺著就是欺負人柱子爸走了。”
正說著呢,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
“爸,給你車!”
“好,我這就去趟派出所!”說著,許富貴走過去借過了自行車。
看著許富貴要走,易忠海連忙阻攔道,“等等,老許,等等,有事好好說,動不動就報派出所,顯得我們院里鄰居多沒人情味一樣,都是鄰居,能在院子里解決了就解決吧!”
易忠海的話,許富貴半個字都不想聽,“易忠海,讓開,你算那根蔥?怎么哪哪都有你呢?你以為你是原來的土皇帝嗎?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說完,許富貴直接推著行車就要走。
無奈,易忠海只能讓了開來,轉(zhuǎn)頭看向了何雨柱。
許富貴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雖然沒有何大清那么行動,可是陰的很,不定哪里就挖著坑等他跳呢!
“柱子,你看這事兒,也就是鄰居之間的誤會,不至于報公家吧?要是這樣,以后還怎么處?”
“易忠海,我壓根就沒想過和賈家以后有任何來往,”何雨柱嘲諷道,“開玩笑,叫我和一個我爹剛走就來搶我的人相處,你是不是腦子有???或者真的就是偏心眼子?沒事,你偏就偏,可是你認為你是誰,土皇帝嗎?想偏就想偏?”
“柱子,我沒有偏著你們誰,我就是……”
“行了吧,你愛是啥樣子就是啥樣子,和老子無關,等派出所來了再說?!?/p>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富貴直接加快了腳步,他知道,今兒個何雨柱肯定要給賈家一點兒顏色,這是他樂見所成的,不然,等易忠海再成點氣候,對付起來就有點兒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