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個毛頭小伙子,誰會借自行車給他,還是新的,絕對不可能!”劉巧娥當(dāng)即反對道。
“就是,不可能,肯定是偷的?!?/p>
……
就這樣,圍著的人紛紛加入了討論,不過大部分都贊成賈張氏的想法,這錢肯定是偷的。
看著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閻埠貴悄悄抽身回前院去了。
看到閻埠貴走了,李彩姑也急急忙忙回到了水槽邊,胡亂地洗了幾把大白菜后,直接端著盆子回家去了。
至于賈張氏,聽了幾個人的分析后,早就偷偷地離開了院子,直奔派出所而去了。
易家,一進(jìn)門,李彩姑就關(guān)上了門。
“彩姑,關(guān)門做什么?”
“老易,柱子買了一輛新自行車回來了?!?/p>
“什么?”易忠海驚的站了起來,“你看見了?”
“自行車就在門口呢!不信你去看?!?/p>
聽到這話,易忠海連忙走到了窗戶邊。
果然,透過窗戶,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正放在何家門口,自行車邊上,還遠(yuǎn)遠(yuǎn)地圍著不少人看呢!
“不會是借的吧?他師父或者師兄的?”易忠海回頭疑惑道。
“老易,這么稀罕的東西,誰會輕易借人?別說還是新的了!而且,柱子和閻埠貴說了,那車是他自己買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哪來的錢?以我對何大清的了解,他肯定不會給柱子留錢的?!币字液.?dāng)即否認(rèn)道。
“老易,你說的沒錯,你說這自行車會不會是柱子偷的?”李彩姑說道,“院子里的人現(xiàn)在都是這么說的。”
“偷的?”易忠海思考了起來,“應(yīng)該不可能,他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說是個混不吝,可是偷東西絕對不可能?!?/p>
“你說的也是,那自行車哪里來的?難道真的是借的?可是誰又會把新買的自行車借人呢?這絕對不可能。”
“不清楚,這個柱子,現(xiàn)在我是一點兒也摸不準(zhǔn)了。”易忠海懊惱道。
“對了,老易,你說會不會是他師父借錢給他了?我能想到的也就這個最可能了!”
“這更不可能,他師父能夠借錢給他吃飯就不錯了,哪有借錢給一個孩子買自行車的,不可能!”
“那這是怎么回事?”李彩姑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