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譚姨,我婁叔說的對,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能安全就好,錢嘛,什么時候能賺夠?”何雨柱笑道,“你就是賺再多,睡覺也不過是一張床,吃飯也不過是一張嘴?!?/p>
“哎,也只能這樣了,還能怎么辦?”婁譚氏嘆氣道。
”是啊,我們能怎么辦?個人力量在國家機器面前真的是太弱了?!眾湔袢A滿臉不甘道。
雖然,他I嘴上說著家里人安全就好,可是畢竟是大半輩子的一個從地上爬下來,一人扯住張龍英一只手臂。這都是誤會了誤會全都要成為一家人了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心血,這說沒就沒了,他一時之間還真接受不了。
”婁叔,我看你是嘴上說著沒所謂,可是心里卻舍不得,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眼倒是尖,”說著,婁振華舉起了酒杯示意何雨柱再來一個,喝完酒后,繼續(xù)說道,“是啊,一輩子的心血,說沒就沒了我是有點兒不甘,要不你開導(dǎo)開導(dǎo)我?”
“婁叔說笑了,開導(dǎo)我哪里會?”何雨柱笑呵呵道,“不過倒是聽我?guī)熜炙麄兞牧藥拙湓?,我覺得有道理,想說給婁叔你聽。”
“什么話?你說!”婁振華急切道。
他現(xiàn)在急需要外面的消息參考。
“婁叔,我聽我?guī)熜终f我?guī)煾刚齽袼甾o掉家里的下人呢!還勸他那個小汽車以后能不開就盡量別開?!焙斡曛朴频?。
“怎么說?”
“我?guī)煾刚f,現(xiàn)在是人民當(dāng)家做主的時代,不能再把人民當(dāng)牛馬,誰要是繼續(xù)把人民當(dāng)牛馬,那么將來牛馬一定會找他們算賬,就像前年一樣,那些地主……是吧,婁叔,你知道的,那句歌謠怎么唱來著,對了,想起來了,‘天上布滿星,月牙亮晶晶,生產(chǎn)隊里開大會,訴苦把怨伸,萬惡的舊地主,佃戶的血淚恨,……’”
“這……”婁振華滿臉的驚恐。
“婁叔,我是個孩子,大道理我不會說,可是我覺得我?guī)煾杆麄冋f的對,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我們就要有新社會的樣子,別再學(xué)過去那一套,還用著仆人傭人,我真的不想將來看到你們被押上去,家里的仆人唱著萬惡的紫笨伽,仆人的血淚恨?!焙斡曛荒樥嬲\地說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婁振華還沒說話呢,婁曉娥就急道,“柱子哥,我可沒把你當(dāng)仆人,你是不是不想給我們家做飯了?那我以后吃什么?”
“呵呵,曉娥,我說的不是我,我給你家做飯那是給家人做的,不一樣,你們也從來沒把我當(dāng)仆人,而是把我當(dāng)家人一樣,”何雨柱笑呵呵道,“只要婁叔不趕我走,我就一直給你家做飯,我還想和你們一起吃年夜飯呢!”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不想給我做飯了呢!那我以后怎么辦?”婁曉娥捋著胸口道。
“柱子,你的意思是我辭了你許嬸?”婁振華問道。
“婁叔,還有司機!我覺得這樣好,你自己也會開車,何必呢!”
“這……倒也是!”說著,婁振華看向了婁譚氏,“小譚,我覺得柱子說的有道理,既然是新社會了,咱們就該有新面貌,也學(xué)著別人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