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到了53年2月11日。
這天下午,天氣陡然生變,從中午吃完飯開始,就落起了鵝毛大雪,直到下午下班,外面已經(jīng)鋪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加上呼呼的北風,出門都能凍死個人。
由于年關將至,婁家有事兒外出吃飯,所以,何雨柱也沒去婁家做飯,下班后他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前院,各家各戶留守的婦女兒童們,已經(jīng)開始冒雪清理起了自己家門口的積雪。
“柱子,回來了啊,今兒個這雪自行車很難騎吧?”剛進門,閻埠貴就滿臉笑容招呼道。
這兩年,看著何雨柱條件越來越好了,閻埠貴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為了現(xiàn)在以及將來能夠占點兒便宜,所以,每次見到何雨柱的時候,無論何雨柱理不理他,他都要打聲招呼。
而且稱呼也從傻柱變成了柱子,無論何雨柱叫他閻老師還是閻老西,他都是叫他柱子。
“吆,閻老師,這就掃上雪了?”何雨柱笑呵呵道,“有用嗎?雪這么大,等下又蓋上了?!?/p>
“蓋了再掃,反正也沒什么事兒,”說著,閻埠貴看向了何雨柱車把上的東西,“嚯,柱子,你這是把過年的東西都買回來了?”
“不是,這是我晚上的菜,過年我又不在院里,要去給東家做飯,買菜做什么?”
“??!一頓飯吃一只雞?”閻埠貴滿臉羨慕道,“柱子,你這生活水平也太高了吧?”
“這話說的,我不這么吃一個月一百多萬的工資怎么花的完?”何雨柱氣死人不償命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閻埠貴心里那個羨慕嫉妒恨??!羨慕何雨柱工資高,嫉妒他吃的那么好,大部分的時候還不花,恨他一個文化人,還工作了那么多年的文化人,工資居然剛好是這個破廚子的零頭,你說他怎么能不恨嗎?
“柱子,你這話有點兒太氣人了,不過你說的也是事實,”閻埠貴苦巴巴道。
“我可沒存心氣你,”何雨柱故作無辜,“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這工資確實怎么花都花不完?!闭f著,他扶正車把,向前走去,“你慢慢掃,我先回去生火,一天沒在家,屋里的爐子早滅了?!?/p>
“柱子,要不要我叫解成夾幾個爐子里的煤球給你送過去?這樣生火能快點兒。”閻埠貴趕忙問道
“不用,我屋里有煤油,生活也很快的。”
說完,何雨柱直接向中院走了過去。
身后,閻埠貴滿臉的惋惜低聲罵道,“狗日的,放火用煤油,真是錢多燒的?!?/p>
很快,何雨柱就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