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shí),另一邊,軋鋼廠鉗工車間,易忠海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加工著零件。
這會(huì)兒他心里全是何雨柱娶媳婦兒這事兒,想何雨柱媳婦兒是個(gè)什么樣的人,想以后怎么辦?想怎么拿捏住何雨柱。
是的,他很急,眼看著何雨柱離他越來越遠(yuǎn),他真的是急不可耐了。
尤其是想想何雨柱的工資,他就越覺得這事兒要抓緊,不然,他以后的日子,還有他孩子以后的日子,就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了。
也許是想的出神,突然他的手就被高速旋轉(zhuǎn)的機(jī)床擦了一下。
“??!”
叫了一聲,易忠海連忙丟掉了手里的工件。
接著他就看到自己的左手被劃開了一條小口子。
“師父,你沒事吧?”邊上,賈東旭看到易忠海受傷了,連忙問道。
“沒事兒,劃破條小口子?!币字液2亮艘幌聜谡f道。
“師父,我看你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俊?/p>
“哎,還不是你們家的事兒,”易忠??戳丝锤浇鼪]人后低聲道,“現(xiàn)在傻柱娶媳婦兒了,想叫他再幫你們家,難??!要是他媳婦兒再給他生了孩子后,那就更難了?!?/p>
“誰說不是呢,他一個(gè)人那么多錢,怎么就不能幫幫我呢?小時(shí)候我可沒少幫他,真是個(gè)沒良心的?!辟Z東旭滿口胡謅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東旭,我想了一下,缺口就在傻柱媳婦兒身上!”
“怎么說?”賈東旭連忙問道。
“我的意思是看看她媳婦兒是什么人?還不好相處,要是可以的話,到時(shí)候讓淮茹去試試,”易忠海說道,“可是我現(xiàn)在除了他媳婦兒是保定的,叫譚曉娥,其他的一無所知,他又不主動(dòng)給大家介紹,你說怎么辦?”
“師父,這還不簡(jiǎn)單,傻柱結(jié)婚可沒擺酒,這可不行,按我說你就該開個(gè)全院大會(huì),問問他為什么不擺酒?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鄰居?叫大家給他施加點(diǎn)壓力,畢竟大家饞傻柱的手藝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辟Z東旭出謀劃策道,“順道再讓他介紹一下自己的媳婦兒給大家,我們?cè)俸煤糜^察一下不就可以了!”
聽到賈東旭的話,易忠海的心思活絡(luò)了起來,心里盤算道,“對(duì)啊,開個(gè)全院大會(huì)也不是不可以,至少他沒有理由拒絕,除非他想得罪全院子的人。”
“師父,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覺得我這個(gè)主意還不錯(cuò)?”
“嗯,東旭,你長進(jìn)不少,就這么定了,等晚上吃完飯后看看,要是許富貴不在的話,你就通知全院,就說我要開會(huì),順便也叫院里人知道一下,這個(gè)院子,可不止他許富貴一個(gè)大爺?!币字液Q定道。
“得嘞,師父,這事兒交給我了,保證給你辦的明明白白,”賈東旭嘚瑟道。
“記得,一定要看許富貴在不在,不再再來通知我,有他在,什么事兒都辦不了?!?/p>
“知道知道,吃完飯我就去問閻埠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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