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連連,猩紅的鮮血噴濺。
“小、小美,放了他,求求你……”楊琪快被嚇傻了,忙扯住許美佳的手替他求情。
許美佳噙笑搖頭,“太遲了,進(jìn)了獸籠,除非死,否則出不來,這是規(guī)則?!迸氯双F出來之后報復(fù),向警方打小報告。
不,不……
楊琪渾身發(fā)抖,面無人色。她好想逃離這個地方,不知怎的全身無力,連站起來都難更別說走。
就這么的,她眼睜睜看著一條熟悉而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慢慢消逝,鋪天的恐懼感涌上心頭,眼淚一點一滴地從眼眶中溢出。
渣男全身骨頭盡碎,被人打成渣。有人將他拖出籠子,去他接下來該去的地方。
事已至此,一臉呆滯的楊琪下意識地望向許美佳,希望帶她離開。不料發(fā)現(xiàn)她一邊看,一邊用竹簽挑著小食吃得津津有味。
是了,終于知道她有什么不妥。
以前的許美佳嘴硬心軟,而今天,她的眉眼充滿了冷漠。因愛成恨,變得心狠手辣了么?
她那笑瞇瞇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出來時,楊琪盯著她,“那個女人……也被你抓了?”
許美佳眉一挑,“說那么難聽干嘛?她敢搶我朋友的男人,不付點代價怎么行?說來她得感謝我呢,從今往后不必?fù)屃耍刻於加腥擞盟?,不怕沒男人。”
用……楊琪渾身發(fā)冷不敢再問下去,心臟像停了幾秒說不出話來。
“對了,”許美佳像看不見她的反應(yīng),習(xí)慣性地拍拍她僵硬的肩膀,“小雁說你好久沒交會費了,你退了?這可不好,做人得感恩,畢竟教會幫過我們,過河拆橋不厚道?!?/p>
“我交,我交,我回去就交!”楊琪忙不迭地說。
“那就好,”許美佳滿意地點點頭,加了句,“我們是老教友,得給后輩作個榜樣,以后每季度交十萬……”
“十萬?!”楊琪失聲驚叫。特么的,每季度十萬,她家就算開銀行也支撐不久。
許美佳很爽脆,“交不了沒關(guān)系,交人就行。”
“交人?”
“對呀,像我今晚這樣。喏,給你一個號碼,只要你看哪個人不順眼,裝作罵人發(fā)泄,把對方的簡單資料直接發(fā)到這個號就行了。他們有經(jīng)驗,別的什么都不用說。”
對方有各種方式能把人逮走,被別人發(fā)現(xiàn)也無妨,發(fā)個資料而已,不算證據(jù)。
“很不適應(yīng)吧?放心,慢慢就習(xí)慣了,這種心情我經(jīng)歷過。上次我不是病糊涂了嗎?鄰居一個小表砸背后說我是神經(jīng)病,然后就……”做了一個你懂的表情,眉眼冷然。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她倆的鄰居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輕易被逮走至今下落不明,證明許美佳說的人來頭更大。
三合教真的有問題?還有,如果小美哪天看她不順眼,會不會……
望著許美佳熟悉的笑顏,楊琪心里瓦涼瓦涼的,整個人仿佛沉入冰涼徹骨的河底,透不過氣,也浮不上來。
不止她一人如此,像今晚這種例子猶如瘟疫般在社會中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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