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會變的?!标惞鸹⒓淳咀∵@一點反駁。
她咄咄逼人的氣勢讓男生不悅,語氣開始不耐煩,“不一樣就不一樣,我找她們幫個忙又不是長期相處,怕什么?”
“你還說,今晚看著我被人擠兌也不幫幫我。秋寶根本不打算幫我找工作,這兒只能住三個月,你看怎么辦吧?”
陳鵬氣樂了,“那你說怎么辦?讓你先找份工作穩(wěn)定下來以后再考慮別的。你倒好,這不行那不對,讓人家怎么給你找?”都不想多說她。
“你瞧瞧她們給我找的什么工作?不是服務(wù)生就是廠妹,我要當(dāng)廠妹用得著來這兒?我不管,你明天好好跟她說說,怎么滴也得幫我找找。我要求不高,能坐辦公室就好?!?/p>
大晚上的,長途跋涉過來人也累了。
陳鵬揮了揮手,“行行行,我找個時間問問阿寶老公看有沒合適的?!迸藧塾嬢^,男人愛面子比較好說話。
說起秋寶老公,陳桂花略興奮,扯住他一臉的八卦,“哎,你說秋寶是不是真的結(jié)婚了?同居吧?誰會那么早結(jié)婚?大學(xué)生都喜歡亂叫。”
“你管人家干嘛?咱們不也一樣?”
“哪里一樣?你別亂說,咱倆住這兒也不能同房。城里人開放喜歡亂搞,我們不行,要被春妮傳回村里我以后怎么做人?你爸媽又會怎么看我?還有,以后在外邊別叫我花花,難聽死了?!毕裨诮懈舯诩业呢堌埞饭贰?/p>
女人就是事兒多,陳鵬無奈,“你何必管人家怎么說。”難得出來沒大人盯著,入城隨俗不好嗎?
陳桂花瞅他一眼,“你不要臉我還要呢?!?/p>
言畢,轉(zhuǎn)身欲上二樓回自己挑的房間,冷不防被人一把放倒在溫暖舒適的沙發(fā)上……
第二天清早,外邊下著雨,細蒙蒙的。
子桑和秋寶在二樓做晨運,然后煮四人份的早晚。做好了對面仍門戶緊閉,估計還沒起床。
也難怪,對于正常的年輕人來說,睡到自然醒才是過周末的正確方式。
兩人沒閑著,吃過早餐,然后子?;貢浚飳氃谖莺櫹蚂o坐練功,全神貫注地把多余的靈力凝聚在業(yè)力珠上。
身在這種環(huán)境下,她在練功過程中釋放出來的靈力收放自如,不怕別人打擾。
當(dāng)然,熟人見她這模樣,一般不會作死地過來打擾她。走火入魔非同小可,尤其對方是一個瘋起來連她自己都怕的大反派。
夫妻各有各忙的情況下,桃之與夭夭就得出來幫忙了。
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煮好飯菜,秋寶才過去敲門叫他倆起床。匆匆忙跑來開門的是陳鵬,一股怪異的味道隨之涌出。
秋寶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味道。沙發(fā)有沙發(fā)套,拆洗方便,沒什么的。
被人叫醒,陳鵬睡眼惺忪,特不好意思地說馬上過來,讓她和子桑先吃不必等他倆。
客人說不等,主人家不可能當(dāng)真,等他倆出來她才進書房叫子桑。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可惜外邊下著雨,天寒地凍的,屋里暖,誰還有心思往外跑挨凍?